“這事情說起來古怪極了，六年前，有一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名神女踏著輕柔的步伐，就好像行走在雲端一般，帶著一片朦朧祥光進了我的房間，然後……嗯，你知道的，等我醒過來，覺得有點不對勁，仔細檢查一下，發現真的是有人來了，房子裡還瀰漫著她的香氣。”
蘇小枚顯然已經聽得多了，臉都不紅一下。
孫立疑惑道：“就這一次？”
“當然不止。往後每過十幾天，那名神女就會入夢一次，我倆……你知道的，我這人可是個貨真價實的血氣漢子。”
孫立呸了他一口。
“……開始幾次我拼命抗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那時候已經是真人境了啊……”
孫立嗔目結舌：“你是說，你是被人用強了？”
江士鈺欲哭無淚：“我也不想啊！”
孫立頓生同情之心：“沒事，你接著說。”
“我請了大傢伙來，幫我抓住那個……奪了我清白之人。”
“你？清白？”孫立一陣質疑。
江士鈺火了：“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孫立連忙道：“好好，你接著說，我不插嘴了。”
“大家幫我守著，可是大家在的時候，那人就是不來，大傢伙一撤，她就又出現在我夢中了。”江士鈺嘆了口氣：“後來，我也就逆來順受了。山門裡大家也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結果傳來傳去，反倒成了我有新情人了。”
孫立不動聲色問道：“現在呢？”
“現在我已經習慣了。”江士鈺自我解嘲：“誰能想得到，堂堂真人境，竟然被人強暴了。”
蘇小枚也看出來孫立的疑惑：“這件事情的確有很多不對頭的地方，我們也懷疑是內賊，可是找來找去……”她頓了一下，又接著道：“甚至我還藉故和妖妖六住在一起，期間小玉還是被那女賊佔了一次便宜，肯定不是她了。”
孫立看看江士鈺：“你對那女賊有什麼感覺？”
江士鈺凝眉道：“第一次我就感覺很熟悉，所以一直懷疑是咱們身邊的人。”
孫立拍拍衣服站起來：“跟我走吧，你想的對了一半，肯定是咱們身邊的。”
江士鈺和蘇小枚一頭霧水。
妖妖六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住在素抱山。她著實有些幽怨。要說她到了現在對孫立還沒有任何感覺，那肯定是自欺欺人。
而且現在，整個凌雲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孫立的“丫鬟”，就算是她想走，將來也沒人會要她了。
孫立回來的時候，她真的很激動了一番，或許以前兩人整天在一起，她心中牴觸情緒極重，能夠把一切都壓制下來。
可是孫立離開又回來，她心中真實的感覺終於被自己看清楚了。
她很像哭著撲上去——聽說趙家那個小狐狸精就是這麼做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