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綻銀子,作為照料馬匹所需。
那山家婦人一眼瞧到兩人回來,立時迎著陪笑道:“兩位客官下山來了,快請屋裡坐。”
嶽小龍拱手道:“大嬸不用客氣,我們就要走了。”
那山家婦人巴結笑道:
“那怎麼成?這時日頭已經直了,兩位客官從山上下來,想來還沒用飯,客官不嫌粗茶淡飯,就在咱們這裡用了飯再走。”
凌杏仙確也覺得腹中飢餓,這就朝嶽小龍道:“大哥,大嬸既然這麼說了,我們就打擾了,在這裡歇息一會再走也好,我們馬匹寄在他們這裡,添了大嬸不少忙,待會一併謝她也就是了。”
山家嬸人兩個丹前,收了他們五兩白花花的銀子,說好要寄存三個月的,如今兩個月不到,人家就下山了,豈不要找還人家一個月的錢,心頭又捨不得。
如今聽女的說,不但不用找,而且還要謝自己,這不是財神爺還是什麼?心頭一喜,趕忙陪笑道:“這位姑娘說的極是,咱們大黑吃過飯,到山邊放馬去了,也要過上一會才回來,客官、姑娘請到裡面坐。
嶽小龍,凌杏仙也不客氣跟著走進客堂,山家婦人巴結的倒了兩杯水,送到倆人面前,又匆匆往屋後做飯去了。
兩人喝了口水,就拉過一條木凳,在門口坐下閒眺。
只見山徑上,走來一個身背藥箱的矮小老頭,一手掣一方白布,上面寫著碗大的“賽果老”三字,兩邊各有兩行小字,一邊是:
“測字,看相,文王神課,陰陽地理。”
另一邊則是:“跌打,針炙,大小方脈,疑難雜症。”
凌杏仙看的低聲笑道:
“這倒好,卜課算命,風水地理,和跌打針炙,全給他一人包辦了。”
嶽小龍道:“到鄉村地方來跑江湖的,自然要全都會上一些才行。”
兩人話聲說的極輕,那瘦小老頭正往小徑上行去的人,忽然轉身朝茅屋行來,咧嘴尖笑道:“何只會一些?”
嶽小龍聽的不覺一怔,暗道:
“自己兩人和他相距,少說也有六七丈遠,話又說的極輕,他居然聽到了,可見此人內功相當精純!”
心念轉動之際,那小老頭已經走到簷下,聳著雙肩,笑嘻嘻的道:“相公,姑娘,春風得意,可要小老兒替兩位看上個相,小老兒外號賽果老,看相卜卦,若是不靈,分文不取。”
凌杏仙櫻唇一披,道:
“我們從不看相算命的。”
小老頭嘻的笑道:
“沒看過相,沒算過命,那就更要看上一看鴻運流年,吉凶禍福。”
凌杏仙聽的不耐,說道:“我們不信這套,你還是到別處去吧!”
小老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