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到,她已流出淚水,心神悲痛的走了。
黑巾殺手亦遵照指示,捆綁小邪,各自散去。
一陣追逐,在小邪悲天憫人之讓步下,已草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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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薄霧,如夢似幻,如詩如畫。
前州城,小邪是去而復返。
在吉祥賭坊後院。
“楊小邪,你傷得重不重?”
鳳姑已回到起居處,她正關心這位奇怪的少年。
“沒關係,已經結疤,再兩天就會好。”
嘆口氣,鳳姑解下小邪身上之繩子幽幽道:“對不起讓你如此受苦。”
小邪舒展一下筋骨笑道:“習慣啦!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小邪被捉的目的是要了解鳳姑他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組織,他也希望能替鳳姑分擔一些愁。
“我……”鳳姑明眸直望小邪,臉上不時幻出奇怪表情,時而皺眉,時而輕嘆,可見她內心是何等複雜和痛苦,她已在決定一件事情│該不該告訴小邪它的一切。
小邪像是一座山,一座會笑而且又令人覺得他很足以信賴和倚靠的山,他正露出平常那種習慣的笑容望著鳳姑,他是那麼有把握鳳姑一定會將這些秘密說出來。
終於鳳姑幽出道:“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
微卷衣角,斜望視窗,良久鳳姑嘆口氣才道:“楊小邪你猜對了,我是一個殺手,身不由己的殺手。”她已雙目含淚,瑩光耀眼楚楚憐人。
小邪知道現在不是插嘴的時候他靜靜聽著。
鳳姑繼續道:“我有家也有爹孃,家本住開封,我爹是武林中人,爹和娘江湖人稱“雌雄金劍”我真名叫秦鳳恰,在五年前冬天的一個夜晚來了一群蒙面人將我爹孃劫走,再過兩天就有人拿封信要我聽令於他,並餵我吃下毒藥,就這樣子,我已淪為他們手下殺手。我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一勾起傷心事,她已潸然淚下。
小邢在等,等她痛苦之心情好轉,不久他問道:“你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替他們工作?”
“是的。”
“你也不知道你們的組織是如何?”
深深吸口氣,鳳姑道:“我只知道他們勢力很大,每個地方有分舵,但互不連繫。”
小邪道:“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例如他們除了舵主以外還有什麼主?他們又如何控制你們,如何發號施令,以及如何在互不相識之下證明身份?”
小邪雖然不懂江湖事,但他聽老頭構過一些幫派之瑣碎事情,憑他聰明才智他記了不少,但現在他一問出口,不難發現他記得是如此的詳細。
鳳始有了小邪指點,也不會覺得茫然無緒,臆度半晌始道:“我們組織都是黑巾蒙面,舵主上去是壇主,總壇主,護法然後是黑巾使者,下對上聯絡是放信鴿,上面對下面有時候用信鴿,但都派人來比較多,他們掛有腰牌可以誠別身份,必要時有秘語和手勢。”
小邪興趣來了,他急道:“你說說看秘語和手勢!〃
鳳姑尋視一下四周,覺得無什麼危險她才低聲道:“以數字來代表:黑巾使者是五,護法是四,總壇主是三,壇主是二,舵主則為一,以手勢來區分,我做一次給你看。”她邊說邊做:“右手姆指置於小指第三指節,而小指指尖頂著無名指第一指節則代表舵主;若小指頂在中指第一指節則代表壇主;而姆指頂在無名指第三指節,小指指尖和中指指尖互頂是代表總壇主;若和食指指尖互頂則為護法;若四指指尖頂在姆指第一指節就是黑巾使者了”賾了頓她又道:“秘語倒是很簡單,難的是在手勢,手勢一對他們就會問黃河之水天上來,若是我,我就回答黃河之水蘭州來,這樣他們就知道我是蘭州分舵舵主。”
小邢呵呵直笑道:“好像演戲一樣比手劃腳的。”
鳳姑一想到自己剛手指亂比是有點像在演戲不由得腮頰泛紅,困窘已極。
小邪輕笑兩聲又問道:“鳳姑你知不知道那些蒙面人為什麼都被毀容呢?”
鳳姑道:“這我不太清楚,除了隊長以外其他都被毀容割舌,好像有一個地方專門訓練那些殺手,我不清楚這件事、我的任務是注意蘭州可疑的事或物,其他的我一無所知。”
小邪看這方面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他道:“那你們捉我又為了什麼?”
鳳姑道:“前幾天為了你,我們折損了七名手下,我往上報,昨天上級已通知下來,要我收你為己用,否則就殺了你。”她苦笑一聲:“我以為你會留在賭場,誰知道你竟跑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