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洞房後,眾人便出去喝酒了,等回來鬧洞房時,洞房裡只餘一縷奇異的香味。
桌上留了一張絲絹,寫著:花堪採時直需採,莫等無花守空閨!署名假面淫狐,並蓋有一狐狸樣的印章。據後來衙門調查說那縷異香是那採花賊特有的迷香。”
“那新郎官當時據說不是在洞房內麼,怎麼都不喊叫呢?”一個20多歲書生樣的人問道。
“哎,我說那個帥三公子,誰不知道是個傻子啊,據說當時拜堂都是其兄代拜的,就是怕他在拜堂的時候就把新娘子的蓋頭揭下來玩呢,你還指望他和採花賊對抗啊,他有沒有幫忙還不知道呢”旁邊一個手執白扇的紈絝子弟用幾近萎縮的神情調侃道。
“哈哈~~~~”大堂上鬨堂大笑。
說書先生繼續說著採花賊的“英勇”事蹟,我也依舊淡淡的聽著喝著茶,思緒回到了兩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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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人問我,我的名字是不是來自仙劍,那個,汗,其實我取這個名字時還沒有耍過仙劍。
藍花楹是一種植物的名字,每到開花季節,就會有一樹的藍花,十分好看,第一次看到就喜歡上了,所以才叫了這個名字
第一章 出嫁遇烏龍山賊
“小七啊,爹打算把你嫁到恭州帥家,婚期定在中秋,距今還有一個月,此地距恭州甚遠,離婚期還有一個月,你收拾一下,過幾天迎親的隊伍就到了。”娘去世後的一個月,我的那個十六年來就沒有理過我的爹這樣對我說,絲毫沒有我回駁的餘地,也沒有徵求我的意見,一切都說得順理成章。
“好!”我笑著點點頭,在眾人如釋重負的眼光中笑著走出了大廳。
也是,胡家養我十六年,現在娘不在了,也沒有必要再養下去了,當然說的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其實,我在這府中的命運我早就料到,不是嫁給人家當妾,就是賣給生意夥伴。這個還不錯,據說,是正房。哎,只是這嫁的是什麼人,有幾十歲了,我都不知道就這樣被賣了。
於是我便坐著花轎,硬是頂著個蓋頭過了一個月,終於平淡的平安的到達了恭州的境內。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波瀾的話,那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幾個烏龍的山賊。
說他們是烏龍山賊,是因為他們確實是不像山賊的山賊。之所以說他不像山賊,是因為我在外面混那麼久,也知道,山賊是紅白事不搶的。
這天,送嫁的隊伍進入了恭州的境內,恭州四面是高聳巍峨的山。而這樁烏龍的事,就發生在我進恭州的一個深山的山路上。
話說,我正在轎子裡打瞌睡,轎子卻突地被狠狠的一擲,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蒙著蓋頭的我的頭就一下子撞上了轎柱。當即痛的我,眼淚水嘩嘩的流。
挨千刀的!我揉著頭上的大包憤憤的罵,痛死我了!
“哈哈~~~沒有想到今天還遇到這麼大一筆生意!兄弟們,有好東西了!”一聲粗獷的笑聲傳來,只是這笑聲怎麼聽怎麼怪,就好像是故意裝出來的一樣。
果然是走夜路多了也會撞鬼,風平浪靜的走了這麼一個月,也是知道,這山賊是紅白喜事不搶的,如今,挑上我的花轎,怕是窮瘋了。
因為,我本來就是窮瘋了的人,搶我的,還不是更是窮的瘋了治好了又再瘋了。
搶就搶吧,反正我那些嫁妝裡,什麼都沒有!
“哈哈~~我們是東淫西賤南蕩北色!”一群陌生的男子的聲音蕩笑著傳來。
“啊——”伴著媒婆的一聲淒厲的尖叫,我聽到周圍快速奔跑的腳步聲。我在心中碎碎念,這送嫁的也太沒有義氣了。雖然我確實沒有什麼花容之資,但是好歹也是個女人,萬一,他們審美觀和我一樣出問題,看上我怎麼辦。誰知道這些山賊是不是憋久了,母豬都能看出雙眼皮來。更何況我這個一個月沒有洗澡的嬌花!
要我一個十六歲的丫頭怎麼對付,難道要我說:快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氣的我牙癢癢,左手搭上右手,準備隨時讓他們嚐嚐師傅暗器和師孃迷藥的威力。
“嘖嘖,老大,這娘們兒的嫁妝真他媽的少,什麼都沒有!”山賊甲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聲兵器敲在是木箱上的聲音。廢話,我爹那是巴不得我淨身出戶,還指望有東西可以搶。
“誰說沒有?這轎子裡不是還坐著一位嗎?這可是頂好的嫁妝啊,剛好我前面那八個被我打死了,缺女人,弄回去當壓寨夫人也不錯啊!”伴隨著淫笑,男子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