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箭步竄到我面前,用手緊緊的捏住我的肩膀,目光不確定的看著我。
“我說我今天和阿旺一起去採花了!”我皺皺眉看了一眼被十三弄痛的肩膀,抬起頭對著十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十三看著我,怒氣在不斷的蔓延,眼睛裡似乎也在噴火,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的力道越來越大,疼得我都驚叫出聲。
“狐兒,你該知道,阿旺的採花的含義,你也知道,他明明對你有意思,你怎麼還要答應他呢?”最後,十三壓制住那口怒氣,深吸一口氣,平緩的一字一句的對我說。
“不是他邀請我的,是我邀請他的!說他今天他陪了我一天,也是累極了!不過還好,我們還分得清各自的房間。這不,我們還是各歸各屋。要不然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還是像你的茹兒妹妹一樣,找不到自己的房間,要睡到一起呢?”我看著十三,無所謂的笑著說,看到十三的表情從慍怒,到失望,再到無奈,最後停留在面上的,是驚愕。
“狐兒,原來你真的看到了!所以我才會在門口撿到你的木簪,所以你才去找阿旺來報復我是嗎?”十三的聲音有些飄忽,只是這一字一句,都說到我的心頭裡,讓我痛心無比。我何嘗不想報復,只是,我卻做不到,我的心也做不到。
“十三,在你心目中我就是如此的不堪嗎?我不會傻到這樣去報復。那樣報復地不是你,只是我而已。還是說你覺得我看到那一幕以後還會很平靜?我答應過不離開你,可是我也說過。如果你不再愛我,我就會離去。或許我現在還待在這裡,只是為了一個答案。”是啊。我只是為了等一個答案,為什麼到了玉樓門,之前的甜言蜜語都不見了。
“狐兒,你聽我解釋!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把茹兒誤看做是你了,我真的只是把她當妹妹!難道這麼久了,你還不明白我地心嗎?”十三抓著我的肩。神情焦急。
“是啊,你們只是兄妹,我和阿旺也不過只是朋友而已!難道我的心,你還不明白嗎?”我自嘲地笑了,兄妹?!
“狐兒。原諒我,我真的是喝醉了!你放心,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儘量避著茹兒就是了!昨天晚上的事,只是一個誤會!誤會!”十三看著我,急切而又心痛的表情,看在我眼裡卻也是心痛無比。我不想傷害他,我說過要讓他開開心心的,可是。如今的我,還能繼續保持這樣的心境嗎?我地心意不會變,只是,變得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而已,是什麼。讓我們現在這樣彼此傷害自己呢?
“十三。我累了,想睡覺了。你回去吧!”最終,還是我堅持不下去了,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十三看著我,表情是那樣的哀傷。或許兩個人的感情真地是如兩隻刺蝟,隔得遠了,彼此思念對方,可是離得近了,卻又會傷害彼此。
“狐兒要離開我!你說過要對我負責的,你說過不離開我的,我真的無法想像,如果沒有你,我以後會怎麼一個人生活了。”十三輕輕擁我如果,聲音低而嘶啞,帶著淡淡的不捨,沉重的呼吸,在我耳邊說著,像是一個無助的孩童,祈求著自己的母親不要拋棄他。
可是,被拋棄那個人,是我啊!
只是,我的心還是軟了,因為我可以對自己狠心,卻無法對十三狠心,我可以讓自己心痛,卻無法傷害十三,因為那樣,我地心會更痛。
“好!我不離開你!那你現在可以讓我睡覺了嗎?”因為離開了你,我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生活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人生活下去的能力。
“好!狐兒你快睡覺,我知道你現在嗜睡,今天這麼晚了,很困了吧,我守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好不好?”十三的語氣變得驚喜,似又有點受寵若驚,不敢相信,最後還是變得小心翼翼。
我看著他欣喜若狂的表情,最終,還是心軟了,點了點頭,然後被他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小心的為我搭上薄被,然後在我床邊笑著就這麼守著我。
“狐兒閉著眼睛,不知道躺了多久,只是一向嗜睡地我,現在卻還是沒有真地睡著,聽到十三低低的一聲交換,我嗯了一聲。
“你頭上地玉簪,是從哪裡來的,我沒有見過,是阿旺送的嗎?”十三的語氣還是那麼小心翼翼生怕惹我生氣的樣子,我心裡又是一陣抽痛,什麼時候我們需要變的對彼此如此小心翼翼了呢。
“不是!”黑暗中,我看到十三笑了,笑的很舒心,發自肺腑的那種。
可是之後的幾天,我還是一直躲著十三,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會站在我的床頭,偶爾會蹲下來,撫摸我的臉,走的時候會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