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俏臉騰地一下紅了。
哼,有免費的脫衣舞,她不看白不看!
花抱月哈哈一笑,做了一個鬼臉,忽然坐在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被團:“還是等以後洞房的時候看吧,到那時你想怎麼看都行。”
靠!欺人太甚!
伊靈汐一個枕頭又砸了過去:“誰和你洞房?!快滾!”
花抱月哈哈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荷風還在門外守著,看到花抱月忽然從裡面走出來,一點也不吃驚。
顯然花抱月神出鬼沒慣了,他們早已見怪不怪了。
“主人,您回來了?”
“嗯,荷風,這是‘雲夢草’,你把它搗碎加進明天的藥桶裡。”
花抱月自懷中拿出一株淡藍色的小草,遞給了荷風。
荷風小心翼翼地接過,答應一聲:“是,主人。”
又看了看花抱月的臉色:“主人,您的臉色不太好,還是洗完澡歇一歇吧。”
花抱月昨天先是奔波數百里救回伊靈汐,又緊接著為她療傷,療完傷後又馬不停蹄地去採摘藥草,為伊靈汐明日的療傷做準備。
這樣奔波了一日一夜,饒是他精力旺盛,此刻也有些疲累。
他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好吧,你去叫人預備洗澡水。嗯,順便再拿點消風散來。”
荷風一愣,睜大眼:“主人,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花抱月順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臭小子,你窮緊張什麼,我不過是被那個守護藥草的潑泥鰍咬了一口,塗點藥就沒事了。”
“什麼潑泥鰍?”身後傳來伊靈汐清冷的聲音。
花抱月回頭,伊靈汐已經穿戴停當,飄飄站在他的身後。
她裡面套著驅魔服,外面還是穿著那淺紫長裙。
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
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暈愈發顯得肌膚如花瓣般的嬌嫩。
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花抱月還是第一次見她穿古裝,沒想到這個丫頭會如此美。
不由打了個響指,笑嘻嘻地道:“小汐兒,這身衣裙還真適合你。讓你看上去溫柔善良了不少。”
伊靈汐咬牙,斜睨他:“我什麼時候不善良溫柔了?”
花抱月唇角一勾,俊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的表情,指控:“就是我初次見你的時候,你一直對我兇巴巴的!”
伊靈汐頭疼地揉了揉額角,知道再任由他歪纏下去,話題不知要跑到哪裡去。
俏臉一繃:“你說的潑泥鰍是怎麼回事?泥鰍會咬人?”
花抱月無所謂地笑了一笑:“嗯,那條泥鰍大了點,那傢伙守護這株藥草六十年了,我要拿它自然不甘心,它不甘心我也要拿,所以它氣急之下咬了我一口,不過老子也沒讓它好過,掰掉了它兩顆牙,順便把它扯成七八段……”
他說的甚是輕描淡寫,但伊靈汐好歹是驅魔師,見多識廣,知道凡是靈芝仙草大都有神獸守護。
她雖然不知道這雲夢草是什麼東西。
但既然讓一隻神獸守護了六十年,可見不是凡品。
而守護藥草六十年,又能傷得了花抱月的,也斷然不會是一條泥鰍!
她心中猛地一動,想起花抱月也曾經稱呼那條白玉蛟龍為‘潑泥鰍:“你所說的那條泥鰍不會也是條蛟龍吧?!”
花抱月打了個哈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小丫頭,你管它蛟龍也好,泥鰍也好,反正藥草已經到手了,它也嗝屁了,還問這麼多幹什麼?”
轉身就走:“我先去看看你那位歐陽兄,看看他變成粽子了沒……”
伊靈汐身形一閃,攔住了他的去路:“我先看看你的傷。”
花抱月後退一步,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小汐兒,你在關心我?不要緊,一點小傷而已。還是看你那位歐陽兄要緊,不然再過兩個時辰,他就屍變了!”
繞開她,就想向前走。
“呃——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伊靈汐跟在他的身邊。
花抱月一愣,什麼時候這個丫頭開始粘他了?
也就在他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伊靈汐手掌電閃而至,哧啦一聲撕開了他的前襟!
花抱月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這丫頭幹什麼?非禮啊?!
伊靈汐一雙明眸卻緊緊盯著他的前胸,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