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樹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臭小子,你把我想象成什麼人了?!我怎麼會把你的狐狸珠獨吞?你的東西自然要還給你的。”
花抱月哈哈大笑,輕彈了一下指甲。
一雙眸子如同寒冰利剪,看向火蓮:“既然是我的,而族長也預備還給我,那火蓮姑娘為何要用個‘騙’字?說什麼我想騙回狐狸珠,我自己的東西還用得著騙麼?還是說——你以為族長他是想獨吞了我的,所以我才想騙回來?”
他這個帽子扣的實在是不小。
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火蓮自然不能把族長也拉下水。
一張俏臉憋的通紅,
只是下意識地分辨:“我,我沒有……沒有……”
“哈哈,沒有就好!火蓮,看在你年幼的份上,老子也不與你計較。只是這婚麼——你還是找其他人結罷!”
將身上的喜袍哧啦一撕成兩半,拋在了地上。
火蓮原本漲的通紅的臉驀然蒼白。
她苦心經營的一個局就這樣被花抱月擊的粉碎,潰不成軍。
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得到花抱月,還丟人現眼,成了青丘的笑柄……
她又急又氣,不由自主看向花千樹,自己的共犯:“族長,您——請您給我主持公道……”
花千樹嘆了一口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如何主持公道?
他們明顯就是被花抱月擺了一道!
卻偏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
他只好安撫性地拍了拍火蓮的肩:“唉,火蓮,強扭的瓜不甜,既然花抱月他無心於你,勉強結婚也是一對怨偶。嗯,你這般美貌,還愁以後找不到好的?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給周圍的侍女使了一個眼色,。
那些女子便上前攙起火蓮。
火蓮知道再在這裡待著,只有更丟人的份,只得跟著那些侍女出去了。
花抱月彈了彈袍角的塵土,遊目一掃被這場鬧劇雷成化石狀的眾人,豪爽一笑:“謝謝諸位的捧場,大家喜酒雖然喝不上,但來者是客,大家依舊可以敞開肚皮吃喝,全記在我花抱月的賬上。”
眾人自然見好就收,轟然叫好。
花抱月哈哈一笑,轉身就走。
花千樹猶自不死心,急忙扯住花抱月的一隻衣袖:“花抱月,我青丘現在只有你一位九尾,這族長之位你還是接了吧?”
花抱月輕輕一扯,將衣袖自花千樹掌中解脫出來。
笑吟吟地道:“族長大人,你正春秋鼎盛,老當益壯,這族長之位嘛,您還是繼續坐著罷!我可沒興趣!”
花千樹知道這族長之位自己是一時半會讓不出去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涎笑著湊上前:“抱月,你知道的,豆豆和惜月都不見了,你幫我找找好不好?”
花抱月瞧了他一眼,笑眯眯地搖了搖頭,很乾脆地回答了一句:“不好!”
花千樹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駁自己的面子,臉上老大過不去:“抱月,你,你好歹也算是我們青丘的族人,而惜月和豆豆平時又和你關係不錯,你忍心不管他們的死活……”
花抱月有看了他一眼,忽然慢吞吞地道:“族長大人,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伊家後人,她能自己製作出輪迴盤,自由穿越時空……”
花千樹眼睛一亮,忙扯住他的手:“那正好!你就幫我求求這位伊家後人……”
花抱月搖了搖白玉似的手指,嘆了口氣:“可惜她不會幫你的。她幫誰也不會幫你。”
花千樹愣住:“怎麼會?老夫又沒有得罪她……”
花抱月又嘆了口氣:“你知道哪位伊家後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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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此。
“是誰?”花千樹情不自禁問了一句。
“她就是我真正要娶的那位姑娘,你差點拆散了我們的好姻緣,你說她會不會幫你?!”
花抱月輕飄飄地扔下了這麼一顆‘炸彈’。
身形一起,在空中閃了一閃,徹底消失了……
花千樹徹底愣在那裡,幾乎欲哭無淚,原來他幫火蓮算計的是伊家的後人……
天,這下死定了!
原本他還想這件事過去以後,去找伊家人幫忙的。
現在可好,不知不覺已經把人家得罪透了,那他怎麼還能找回那兩個寶貝孩子?!
全怪火蓮那個死丫頭,軍情報告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