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編了個號,那只是便於敘述,不使四人混淆不清而已,蕭不二給他們眼下解藥之後,四個毒人一齊昏睡過去,編號也就用不著了。
但見此人已經揭去蒙臉黑巾,看去近五旬,生得面貌白皙,額下無須,雖然身上穿了一襲寬大黑衣,夜風之中,飄然行來,卻有雍容的氣度!
蕭不二暗道:“此人是誰,自己好像有些面善。
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方自一怔!
只聽也遏道上杜景康呵呵笑道:“原來是言掌門人,今晚幸會。”
蕭不二突然暗“哦’”一聲:“他是辰州言門的掌門人言風毅,他胸前一把黑鬚,忽然不見,難怪自己認不出來了?”
言風蕩一抱拳,道:“在下正是言風翥。”一面兩道目光落到了葛飛白臉上,含笑道:“在下記憶不錯的話,這位是葛兄,當是點蒼名家,咱們在銅沙島大會上,有過數面之雅,不知對是不對?”
葛飛白忙道:“言掌門人說的極是,咱們確曾在銀沙島見過。”
言鳳霸道:“在下有一事求明.想請教葛兄。”
葛飛白道:“言掌門人清說,兄弟知無不言。”
言風翥道:“在下方才獨坐林前,不知身自何來?苦苦思索,也想不出一個頭緒,只記得參加銀沙島大會之後,腦中一片空白。既似為時已久,又像眼前之事,恍惚迷離,如同夢境,難得造上葛兄,不知是否想得起來””
葛飛白朝曹逢春一指道:“這位是山西快刀王曹老福的哲嗣曹逢春,跟在下二人,也是今天才醒過來的。”
言風霸道:“二位也想不起從前的事來了麼?”
葛飛白道:“那是三年以前,咱們參與銅沙島開山大典之後,就被他們迷失神志,餵了毒藥,把一干人都練成了毒人,替他們為虎作倀。”
言風翥失色道:“有這等事?”
葛飛白續道:“差幸神醫葛無求在一處山谷中覓得了一種藥草,名為還魂草,能解神智迷失,言掌門人和還有其他三位,都是蕭老丈解救的。”
言風差驚異的道:“已經三年了,難怪兄弟覺得似乎為時已有很久。”一面朝蕭不二拱拱手道:“蕭老哥賜救之恩,言某不敢言謝,惟有永銘諸心而已。”
蕭不二聳聳肩,嘻嘻的笑道:“言掌門言重,小老兒不敢當,不敢當。”
言風災又道:“在下方才清醒之後,但見雙方激戰正殷,只是兄弟不明敵我之勢,雙方與戰之人,也使兄弟難分敵我,葛兄能否為在下敘述概梗?”
蕭不二嘻嘻一笑,道:“大家還是請到谷中去坐,再談不遲。”
谷靈子身為主人,當先領路,一行人相繼進入千毒谷。
葛飛白邊走邊說,把今晚之事,簡略的說了一遍。
嶽小龍也把自己九死一生的經過告訴了愛妻。
凌杏仙激動的流下淚來,幽幽說道:“要是我在你身邊,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嶽小龍搖搖頭道:“誰想到娘會被賊人迷失了心志,就是你和我在一起,總不能雙劍合壁,去對付娘吧?”
凌杏仙道:“姑媽和婆婆全都被他們迷失心神,變成了‘陰人’,這該怎麼辦呢?”
嶽小龍道:“豈止是兩位老人家,九大門派和所有失陷在銅沙島的高人,不是被他們練成‘毒人’就是變成了‘陰人’。這已經不是一家的私化,要武林同道及時覺悟,同心合力,才能把這股氣焰已成的邪惡力量,予以撲滅。”
大家邊說邊走,不多一會便已行到石屋前面。
谷靈子腳下一停,抱抱拳笑道:“蝸居巴到,只是裡面太過狹小,只好有屈諸位,在這片草坪上隨便坐了,兄弟屋前這片草坪,每天都有兄弟手下清除腐草,連蟲子都清理的一個也沒有,倒是十分乾淨,諸位只管放心請坐。”
他豢養毒物,所謂手下,自然是幾條大蛇了。
大家也不客氣,圍成一圈,各自席地坐下。
這一片草坪,果然綠草如茵,軟綿綿的有如坐在繡墊上一般。
明月在天,清風徐來,幹毒谷顯得格外幽靜。
蕭不二千咳一聲。尖著喉嚨,笑道:“咱們方才已經有了一個結論,就是要聯合各門各派,對抗無名島,就得有一個同盟,公推一位盟主,才能揭櫫正義.號召江湖同道,共同聲討。咱們方才已經推出齊大俠擔任咱們盟主,現在大家還得替咱們這個同盟,取個響亮的名字才好。”
他這一番話,聽的大家都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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