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回過神來,剛剛那一擊,甚至連人影都未曾瞧見是被打飛出去,這等修為,已然是比那天香羽還要高上許多的。
李天人一見古軒被打飛,當即便是趁著那兩人不注意之時快速奔來過來,忙扶起古軒渡了真元給他,急聲問道:“這兩人又是誰?”古軒嚥下幾口鮮血,沒有說話,任由身上的紅蓮佩緩緩散發出靈力修補受傷的身體,過了片刻,才重重喘息道:“我也不知,但是那人的修為,絕對要比那天香羽要高!”
李天人驚駭的瞧了那兩人一眼,只見擊飛古軒那人正一手抓著銀竹,一手則是想要去撿地上的褐黃色衣甲卻又不敢碰觸,一臉悲憤欲絕的站在那裡。而去尋找天香羽那人則是消失在一堆被砸出的廢墟之中不見了蹤影。
古軒趁著此時調理了一番氣息,忽然聽得一聲怒喝,只見那手抓銀竹之人一臉震怒的瞧向古軒,歇斯底里道:“小子,你完了!你完了!!”說罷,便是一把丟下銀竹準備朝古軒衝來,卻是被廢墟之中的一聲大喝止住了身形,只聽那人喝道:“慢著,別動那小子!咱們此回,怕是發達了!”
古軒定睛一瞧,只見擊飛自己那人身著土黃色勁裝,一副精幹利練的打扮,面上一臉陰沉橫肉,小眼微微眯了起來,寒光四射的瞧著古軒,唯一顯眼的便是一根頭髮也沒有的禿頭。這光頭狠狠瞪了古軒幾眼,才沉聲喝道:“少爺怎麼樣了?為什麼不能動這小子?”
此時從那廢墟之中緩緩走出兩人,一人是天香羽,正一身狼狽的擦著嘴角的鮮血喘著大氣,而另一人則是一名瘦小的男人,扎著一根長長的辮子披在身後,若不是臉上還有些許鬍子,恐怕就被人當做女人了。
這辮子男人理了理天香羽的衣袍,尖聲一笑道:“少爺無事,不過是有些大意吃了點小虧,倒是這小子。。。”那禿頭男人登時大怒,喝道:“這小子該死!該死!”
辮子男人看著地上那件褐黃色的衣甲,擺了擺手道:“不過一件上品靈器,換來仙庭亦或是天劍派的好處,豈不是賺大了?”天香羽和那禿頭男人一聽,皆是愣了一愣,只等辮子男人繼續說下去。倒是半躺在廢墟里全力恢復身體的古軒心中一沉,旋即一股冷汗流了下來,還說來這東周國躲避風頭,想不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那辮子男人緩緩上前,遠遠瞧了古軒一眼,微微一笑說道:“我說禿子,你可知道剛剛你那靈器之中的器靈是如何消散的麼?”禿頭面上一沉,怒道:“不知。”辮子男人淡淡說道:“乃是被紅蓮業火焚盡業障,轉世投胎去了。”
禿頭和那天香羽一愣,旋即面上露出一股極喜之色,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這小子是那人?!”辮子男人轉頭瞥了古軒一眼,見古軒一臉陰沉,當即就肯定了想法,呵呵一笑說道:“所以我才說咱們賺大發了。”
天香羽急忙擦了擦面上的塵土,急急忙忙奔了過來,上下瞧了古軒一邊,當即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有了這般功勞,我天香谷也可出人頭地了,哈哈哈哈哈!”禿子也是面帶獰笑,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追究這靈巖甲的事情了。”辮子男人點頭道:“日後百十件上品靈器,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禿子一聽,一股不可抑止的笑容堆在臉上,彷彿已經得到了許多寶貝一般。
古軒聽著幾人說話,心中是越發的沉重,依著此時自己的水平,被送到天劍派中,定然是要從上到下給逼問一遍,到時候有什麼手段得知自己的秘密可就不好說了,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莫要再牽連上他人了。幸虧小青不再,否則自己便是要追悔莫及的。
那辮子男人眼神微微轉了一轉,淡淡說道:“不過我卻是有一想法,還得少爺您來定奪。”天香羽撿起那銀竹,在手中摩梭了一遍,說道:“長老有什麼想法說出來便是。”辮子男人也不怕古軒和李天人聽見,當即對天香羽說道:“天劍派遣我天香谷來此,說是委以重任,實則是發配之實,將我等從中道域那般靈氣充盈的地域趕到此處,少年您可瞧出來了?”
天香羽一聽到此處,當即面色就陰沉下來,淡淡道:“這個我如何瞧不出來,嫌我門中沒有高手罷了,父親也是為了此事大傷腦筋。”禿頭此時接話道:“咱們將這小子送往天劍派,豈不是就能回去了?”那辮子男人當回揮手打斷禿頭說話,輕聲道:“莫要異想天開了,天劍派那些掌門長老是何等的品性,難不成你還不知麼?”
頓了一頓,辮子男人對天香羽淡淡道:“依著天劍派那些人的性子,即便咱們將這小子送上去,也不過是多賞賜幾件靈器而已,依舊容不得咱們佔了那處好風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