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但都是一樣的好樣,不愧是我竹天行的徒孫。”然後語氣一頓道:“先不說這些了,我們爺孫三人今天難得聚在一起。嗯,這都怪你們的師父,平時將你們調到外面,特別嵐兒你,我都快半年沒有見過你了。”
梅嵐冷若冰霜的俏臉這時難得的有了一層笑意,“嵐兒謝謝祖師爺的關懷,嵐兒這半年在南京過得很好,只是鏢局的事太過繁索,忙得讓嵐兒沒時間回來探望祖師爺。”
竹天行笑道:“我也知道我們鏢局在洛陽一役元氣大傷,但是這一切都要慢慢來,急不來的,知道嗎?嗯,聽你黃師兄說,你現在已經是鏢局上實際上的總鏢頭了,還將鏢局的事一切打理得很有條理呢?”
黃暢聽著竹天行的話,不禁心裡暗道:“我暈啊!祖師爺啊,我什麼時候和您老人家說這樣的話啊,這下完了,惹到了嵐師妹的頭了,”暗想間不禁打了一個寒皽,“完了,嵐師妹一定會找我秋後算帳的,看來山莊的事一了,我還是快馬加鞭的飛回無錫才能躲過這一難了。”可是黃暢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梅嵐可沒有想過什麼“秋後算帳”,而是現在就來場“計較”。
梅嵐聽完竹天行話,更是笑臉如花,道:“鏢局的事一直都是師父打理的,嵐兒跟隨師父多年,多少也學到了一點,所以理起來還算不錯,加上鏢局的夥計合心合力。”然後繼續笑看著黃暢道:“倒是暢師兄,在無錫風光滿臉呢!是不是啊,暢師兄?”
黃暢要不是定力還算好的話,這時真是要暈了,他心裡又不禁暗道:“冤枉啊!師妹你可要明察秋毫!”可是他這話又不敢當著竹天行的面前說,真是……於是強作歡笑的向梅嵐笑笑口,露出一口整齊牙齒,“瀟灑”的樣子倒不比竹如風陸小七兩人差。
梅嵐可是越說越離譜,“暢師兄啊,我還聽說半個月前你在半夜三更時運用你那高超的輕功躍過無錫城的陳大員外家的高牆,偷偷的進入陳家大小姐的閨房呢,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啊?”
黃暢還沒有聽完梅崗的話身下的椅子已經向倒去了,於是非常狼狽的起身,面色通紅,“嗯……嘿……嵐師妹真是耳聽八面呢,……怎麼說呢……,其實呢,我那晚去陳大員外家是為生意上事去的。”可憐的黃暢在生意場上口才威風八面,想不到這時卻在老本行上敗在梅嵐的“口”上,就連現在說的話也是破綻百出。
梅嵐這時也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來到竹天生行身前,伸出小手扯著竹天行的衣襟撒嬌道:“祖師爺,你來評評理吧,如果真的是去為生意上的事,用得著翻牆而入嗎?用得著半夜時分嗎?”
竹天行聽著兩個徒孫的言語,而又看到往常言語甚少的梅嵐現在撒嬌的樣子,平時口語不差於陸小七的黃暢現在口噔目呆的痴樣,真是哈哈大笑起來……
梅嵐在竹天行身邊看著黃暢,扮了一個鬼臉,意思是:嗅師兄,敢在祖師爺面前說我壞話,我就要你好看!
黃暢:“……”。卻在心裡暗罵:“·;#¥……*—(……”至於罵了些什麼,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竹天行長笑還沒有止住,道:“暢兒,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深夜到人家的閨房幹嘛呢?”同時又對梅嵐寵道:“小丫頭越來越會說話了,真是象極你師父年青時的樣子。”他說到最後,笑宣告顯的頓了一下,神色也暗了下來,自然是想到程清清年青時的遭遇了。
黃暢和梅嵐都是在物竹山莊長大的,對程清清的事自然也有幾分理解,梅嵐這時眉頭一挑,冷聲道:“那個傷害師父的混球,我以後一定要他好看。”眉頭間透露著一絲自信。
竹天行本就對傷害程清清的“簫劍書生”諸葛通沒什麼好感了,而現在看到梅嵐信誓旦旦的樣子,於是頗具興致的問道:“哦?嵐兒,你可知道傷害你師父的人是誰了嗎?”
“不知道,還望祖師爺告知,好樣嵐兒報師父多年的養育之恩。”
竹天行看著梅嵐俊俏的粉面這時透露著一絲難以發覺的肅殺之氣,長嘆一聲,道:“算了,嵐兒,你師父的事並不是用一般的手法就可以解決的,要是你師父的情緣未盡,一定會有個好的結局的。”
梅嵐聽完,也不禁一陣難過,心裡卻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個負情的混球找出來,狂扁他幾頓,然後……
黃暢這時插口道:“嵐師妹,不要為此事傷心,我曾聽師父和沈師叔說起過關於程師叔的事,其中有很多是因為他們雙方沒有及時溝通才造成現在局面的。”
梅嵐聽完眼光一亮,急問道:“暢師兄,這麼說你是知道這個負心漢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