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明白天為何一直以來不想和自己有身體接觸,就是在剛才的握手也是隻是蜻蜓點水而已。
白天當然不想和竹如風有過多的身體接觸了,因為他的身份有點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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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白天的那間廂房,一張小桌上坐著三個,兩人正在對飲,一個正在不顧什麼形象地狼吞虎嚥。
對飲的兩人正是竹如風和陸小七,而正在狼吞虎嚥的那位仁兄就是白天了。
白天這時可不再是什麼君子了,自從吃了第一口的竹如風捧出的菜之後,就吃得不亦樂乎了,桌上就變成了他一人獨吃,而竹如風兩人卻喝酒。
這灑是從一樓的酒樓裡搬上來的,很普通的酒,因為白紅回白家拿酒拿到現在還沒有拿來,白天就說在一樓的酒窖還有酒,只是很一般的,而陸小七這樣的酒鬼,這時卻不理什麼一般不一般了,趁著竹如正在廚房大炒特炒時,他也沒有停過下來,一個人從一樓的地下酒窖裡將那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酒都搬到白天的那個廂房裡。
現在地下已經扔了很多空酒罈了,竹如風和陸小七還是酒興勃勃用杯子碰個不停,最後發覺經常為倒酒而浪費時間,索性不用杯了,兩人各捧著一個酒罈,兩個酒罈一碰,就喝了起來。
白天覺得這一餐吃得實在是有生以來最完美的一餐了,現在愰如隔世,這餐和以前相比,真懷疑以前吃的是不是垃圾,而剛才剛才吃的才是正宗大餐。
白天從懷裡拿出一塊小方巾,很女兒態地在嘴角擦了一下,看著竹如風和陸小七還在你敬我,我碰你的喝個不停,一些酒水流溼在空前的衣服,更顯出兩人男兒氣概。心裡暗自低嘆,“如果自己也能這樣有多好啊?”
竹如風看著白天道:“白兄,怎樣?兄弟的廚藝還過得去吧?”竹如風對自己的廚藝就像對夏雷一劍一樣有信心,看白天的飽態的就知道了。
白天由衷地道:“想不到竹兄的廚藝竟然如此美好,真令兄弟我還想再吃,但是五臟廟已經填滿。”白天看著桌上還有很多精美之作。
這時一樓人聲吵鬧,三人隱約間聽到有白紅的聲音,她聲音有點焦急但有點無可奈何。
白天一聽聲音臉色一變,馬上站起身走出房裡,竹如風和陸小七也放下酒罈跟著出去。
在二樓的樓陽臺裡往下看,只見一樓下一個衣著鮮豔的富家大少正在和幾個打扮是小斯、僕人的人追逐,竹如風定眼一看,這人面容和白天有相似之處,年齡和自己應該少一兩歲,但是行運迅速,目光遲呆,那幾個小斯僕人也是身手不弱,但也好像在和那個少年玩迷藏似的,那個少年身法可是極度高的啊,白紅在一旁又是跺腳又是大叫,都叫不停這個少年。
白紅道:“二爺,現在已經夜深了,你應該回家睡覺了!”
白天見了這一切,一種幽愁神情湧上面龐來,剛才和竹如風等談笑風生樣子一掃而空,對竹如風和陸小七道:“這位是家弟,自小聰明,琴棋詩畫無一不曉,但在十歲哪年,卻得了一種怪病,從此就變成這個樣子,還望兩位不要見怪!”
竹如風和陸小七也發現這個少年是個痴兒了,當下道:“白兄節變,這種事誰都不想發生,只是沒有人可以治好的嗎?”
白天長嘆一聲道:“治好,這十年來,家母不知為此請了多少名醫為家弟看過,但是他們都是束手無策,五年前,家父為了他而南北奔波,竟落了自個的病,家母也整淚洗臉,而我卻無所作為。唉!”言語之間的愁帳,無奈使得這個名動江湖的四大世家的家主臉上竟流下英雄淚。
這時那個少年也像發現了白天,馬上衝上來,口裡叫道:“姐姐,原來你在這裡,害得小天找你了找了好{炫&書&網}久呢?”
“姐姐”,“小天”竹如風陸小七聽在耳裡,看在眼裡,兩人都是反應奇快之人,馬上就想到“難道這個白天是個女的,難怪她的一些舉動有如此了,還有這個痴兒才是白天,而剛才和我們喝酒的那個叫什麼名啊?”
白天(還是那個喝酒的白天)這時卻顧不得竹如風和陸小七如何想了,對那個痴兒少年道:“小天,你怎麼不在家裡啊,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快去睡覺吧?”言語有種寵愛之情,可見那個痴兒在她心裡重要地位。
那個痴兒少年這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