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說,我是每天寫了多少就更多少,還是湊夠一章再發呢?反正每章至少有三千加的字數。
借棋局語敲宸王爺
“阿九去了哪裡?”
冷不丁的背後冒出個聲音,九姬關門的動作頓了下來。倒不用回頭,除了那人誰還喜歡這樣嚇唬人。九姬沒好氣的說,“塗歸是落水把腦袋也嗆壞了嗎?怎麼連自己房間都搞不清楚?”
“非也,非也,少元是關心阿九啊!宮中地形複雜,害怕阿九認不得回來的路,正想著是不是去找找看。”
“那還真多謝塗歸大人了。現在您人也看到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九姬要休息了!”對他那張雅痞的臉,九姬特想甩兩巴掌。
伍子曦沒點離開的意思,也不知哪搞來的酒,自斟自飲的挺愜意。看到九姬回來也給她斟上一杯,又說:“不急,不急,阿九陪我喝兩杯?”
“笑話,吾為何要陪你?”也不知怎的,九姬這會兒就是一股莫名的火氣,講話也就談不上和善之說。
伍子曦還是將酒杯送到了九姬跟前,笑著說:“阿九可知宮中為何要在戌時三刻落鎖?宮中人事都只有複雜二字,不要以為自己做的事沒有人知道,就連一片樹葉都可能將你的秘密傳出去。”
九姬心中“咯噔”一下,直覺得低頭看自己身上,並未察覺有何不妥,再抬首卻被突然到了面前的伍子曦給嚇了一跳。
只見伍子曦溫柔的笑,溫柔的伸手取下九姬髮間夾著的一片葉子,溫柔的說:“阿九去了銘志宮嗎?那裡的木棉花是最美的。”
九姬有一瞬間的迷惑,他的溫柔是為了什麼?
幽幽的一嘆,伍子曦回身端起桌上那本是遞給九姬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凝望著空杯說:“我說過不會過問阿九的過去,可是阿九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那你呢?你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九姬輕聲反問,他們都隱約猜得到對方隱瞞的事情不比尋常,從一開始就知趣的什麼都不過問,可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簡單的盟友關係變了樣?他的關心讓她緊張,甚至想要躲開。或許是今夜他喝了酒吧,否則他一項拿捏好的分寸,何故會亂了?
“阿九問的沒錯,我自顧不暇,何來勸解別人呢?呵呵……晚了,阿九早點休息吧。”
不知怎的,九姬覺得那回去的背影有些蕭瑟。抬手間,腕上的銀鈴清響,像是突然驚醒的夢,那到了嘴邊的呼聲又咽了回去。
四月末,伍子曦向宣帝上言“今受天恩於皇,不敢驕奢過枉,時身體康健,唯有盡忠以報皇恩……”
宣帝龍心大悅,大筆一揮,聖旨一道,擢升伍子曦為正四品門下省左諫議大夫。
從五品到正四品,看起來不過是兩級之差,卻是多少人一輩子都混不到的。如何不引人注目?有人說,大彝歷史上,從沒有一個人像伍子曦這樣升遷之快,聖寵之隆。
汀水軒雅室。宸王特意為慶祝伍子曦康復而辦的宴請,在座的皆是朝中青年才俊。
宋文玉躋身其中,卻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與伍子曦單獨說話的機會。
“恭喜賢弟了。”
這一聲說的很乾脆,可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不甘心的味道。伍子曦卻不放在心上,看是宋文玉,更是一副哥倆好的態度說:“哎呀,原來是未都兄啊,失禮失禮,上次加冠禮的事情還沒好好謝你!”
宋文玉滿腹委屈,為人贊冠本事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能做伍子曦的贊冠者更讓他名聲大漲。可從私心裡講,當初明明是齊名的二人,如今對方卻比自己高出這麼多,總覺得憋屈的很。饒是這樣想著,可出口的卻是另一番說辭。
“哪裡,能成為賢弟的贊冠者,也是未都的榮耀啊!岳父大人一直說,要未都多向少元學習呢!呵呵……”
伍子曦微微挑眉,笑著說:“豈敢啊!聽聞桂香表妹有了身孕,還沒恭喜未都兄呢!預祝未都兄得個龍鳳胎,湊個好字啊!”
說到這個,宋文玉當真的一臉喜氣,得意的說:“多謝多謝,借你吉言啊!”
大彝風俗,認為婦人生育龍鳳胎是閤家吉祥的好兆頭,一女一子剛好是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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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都兄客氣了,到時候滿月酒別忘了少元就行。哈哈……”
“怎麼會呢!對了,說起孩子的事情,怎麼聽說賢弟在外面有個兒子啊?未都實在不敢相信,可別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