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色公子一見到如此,卻知自己是非敵手,心中一狠,那出一個血色丹藥往口中一送,然後卻是化作一條血箭向南飛出。
“定”許大福見此豈不知那公子想逃,也不管後續如何,卻是直接將旋風術使出,那公子剛化成血箭,就被定住。
這困陣帶這天地的規則,就是金丹妖獸,被這風捲住,都要停頓一刻,就這一刻,那帝破天的大斧已經襲擊而來,風破,而那血色公子也被劈成了兩半。
那秀麗女子驚呆的看這這一切,從帝破天出手,到戰陣結束,其實只在眨眼之間,而那帝破天,擊殺數人,早已經全身血跡,那高大的身影,看出就如同魔神一樣矗立在血霧之中。
許大福看了她們一眼,也不說話,卻是將這些死人的儲物袋一一撿起,直接檢視起來,而帝破天卻是冷冷對這那女子說道:
“你將命魂交出,跟隨我百年”
那秀麗女子聽到他如此之說,卻是不敢反駁,就憑那藥方顯然是救不了自己的命,只好叫出命魂,做僕百年。
許大福將儲物袋和他們遺留下的法器洗劫一空,並將那絲命魂收了,最後自然鬼火一現,將那些屍體全部燒燬,然後帶著數女找了個靈氣相對穩定的地方,佈下大陣,調息起來。
而許大福弄明白這女子身份後,也不管她,檢視起儲物袋來。那女子名叫柳正梅,一個古老丹門的弟子,其門只有她師父和她二人而已。前不久,其師發現了那朱雀果,遙請了那名金丹修士前往,且不知道,那金丹修士居然和血煞門的這位少主交好,自然告知,然後幾人一起,卻是將那她師父陷害而死,然後又將她受為房中,作為練功爐鼎,為了活下去,柳正梅卻只好忍辱偷生。
那日碰到許大福等人,從其問話之中,卻是看出了他們不是修魔海之人,就是以之博命,為其師報仇。大仇得報,卻是心甘情願的交出命魂。血煞門勢力強大,這些人自然不會繞過自己,沒有殺人滅口,已是大甚。
見她說完,成命魂了感覺到也不算說謊,也不難為與她,打發她一旁修煉,而自己卻是檢視起儲物袋來。
金丹修士的儲物袋果然豐盛,就是靈石都有數萬,還有一些法器丹藥靈草之類的,但卻沒有奇珍以上的物品。想此人居然沒有丹寶,那靈石估計是準備收購丹寶之用。
然後檢視三名血煞教弟子的儲物袋,也是些靈石丹藥之類,法器也只能算是普通,畢竟修魔海比之天元大陸更是貧瘠,唯獨那血修公子,那把扇子居然是仿造古寶所煉製,名為血煞五禽扇,用血海之中血禽鳥之魂煉製,經血煞之氣激化,這五鳥就會蜂擁而出,對這敵人自爆,妖獸築基修為的自爆,不下於金丹修士的自爆,威力確實強大。而且此扇的實力顯然不此如此,就在這個時候,許大福感覺到那扇中居然有一個常大的神識透體而來,卻是一個血衣男修。
“是你殺了吾兒,吾卻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男修說完,卻是化成一隻巨大的血手撲面抓來,好在許大福神識強大,只一震,卻是迅速離開那古扇,離開後,面對那普天蓋地的血手驚魂不定,那人顯然是元嬰以上修士。
此地不能久留,許大福心中一頓,已經知道那公子來歷不小,而那元嬰修士估計很快就會殺過來。飛快的叫起眾女,然後看了看手中的扇子,默想一會兒後,終是不捨,直接將它放入那寶箱之中,想來元嬰修士之強,也不能檢視得到吧。
聽到許大福說起那公子來歷,其父居然是元嬰修士,讓她們大驚其色,元嬰修士的厲害,自然是見識過,卻是不敵,於是幾人瘋狂趕路,離開此地,一天進入邙山之中,卻不在行。
只因傷勢還沒恢復,而那元嬰修士顯然在飛速趕來,許大福找到一山洞之後,直接讓眾女進去療傷,自己卻在外面佈置起陣法來。
那山洞不大,許大福用妖獸之血,按照那箱子中的符文一一繪製,製成符咒,一一貼于山洞周圍,不多時,陣法完成,整個山洞被那符文所包裹,而在外,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到,這土石之中,居然有空洞,更有人藏與其中。
一天之後,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出現在邙山入口,此人正是從南方之城古鄔趕來。此人名為司馬辰風,元嬰中期修為,司馬家族的直系弟子。
那日在南古鄔山上閉關之時,突然感覺到自己小兒司馬無我居然被人殺死,更膽敢搶奪血煞五禽扇,那人元神卻只有築基修為,透過在那血煞五禽扇中留下的神識,很快找到了事發地點。
“此人吾必殺之”司馬晨風狠狠的說道,但卻不知是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