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敢傷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奻兒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狠厲,搬出朱烈的後臺。
“哼,你的師父,你真的以為你師父會願意護你麼!就是他告訴我是你害了雁冷,他巴不得你死了才好!”雁陵冷冷的一笑,嘲諷的看著奻兒。
“不會的,不可能。”奻兒拼命搖了搖頭,怎麼會呢,她當初殺掉雁冷滅口,是師父默許了的,更何況,在聖垣這麼多年,她早就對師父有所察覺,他經常在夜裡出門不知道去做什麼事情,自己想盡辦法幫他隱瞞行蹤,他應該對自己心懷感謝的才是。
難道,他當真如此冷血,想要殺自己滅口麼?
“你休要挑撥,我師父他不會不管我的!”奻兒強調著。
“呵呵,是麼,不過他現在自顧不暇,哪有心情來管你,你就安心去死吧!”雁陵冷冷的一笑,一個凌厲的招式直逼奻兒的要害。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緋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一股強烈的旋風狂卷而來,將雁陵逼得連連後退。
“淙殤!”他怒火中燒,目光狠絕的彷彿想要將來者撕碎。
“噓……”淙殤修長的手指放到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將奻兒護在身後。“她的師父臨終前可是囑託我要好好待她,魚雁陵,若是不想死,還是快滾的好!”淙殤冷冷的一笑,狐狸眼睛眯起。
“淙殤!當年你蠱惑我害我父皇荼毒我鮫皇宮,這筆賬我記下了,如今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千萬不要讓我找到機會!”雁陵狠狠的瞪他一眼,轉身一陣風一樣的離去。
“多謝妖王。”奻兒對淙殤的大名有所耳聞連忙恭敬的一福身。
“不必客氣。”淙殤轉身看向她,眉毛挑了一挑道:“你師父被新魔所害,臨終前囑託我好好照顧你,我只是盡了本分而已。”說完這句話,他緊緊的盯著奻兒的眼眸,想要從中看出點什麼。
“什麼!”奻兒驚訝的放大了瞳孔,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淙殤:“怎麼會,我師父如此厲害,怎麼會被新魔所害!”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還請節哀。”淙殤只說了這四個字。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奻兒反覆重複著這句話,目光有些凌亂,轉而又安定下來彷彿放輕鬆了一般,看著淙殤緊緊盯著她,她慌忙摸了摸眼睛,一抹淚光在眼底閃耀,瞬間變成了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摸樣,語氣有些沉痛的說道:“多謝妖王大人相告,師父離去,奻兒甚為傷心,定要趕回聖垣稟明諸位仙長……”
對於她這極其客套官方的說法,淙殤並沒有理會,眼底的笑意變得越來越冷極盡嘲諷,他突兀的打斷奻兒的官話兒,說準備待她先回淙府。
緋色的身影和水粉色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柳林中,在他們離去不久之後,從茂密的柳樹後走出了一個灰色的身影。
司塵的臉色蒼白,渾身像是發冷一樣的在顫抖。
“奻兒姐姐,竟然是你!”她有些無意識的說道,眼中劃過一抹怨恨狠毒的光芒。
秀氣的小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指甲狠狠的插進肉裡,想起那最後一夜的淚珠,司塵的心就彷彿被無數刀匕凌遲。
雁冷,我定會為你報仇的!如今的奻兒姐姐已經變的太過可怕,可怕到我不敢相信。我定要親自質問她,到底為何,要如此對你!
司塵在心中默默的對自己說著,心念一動,起身也向著淙府的方向飛去。
東擎閣,東臨城優雅的坐在竹鞍之後,修長的手指正溫柔的撥弄著琴絃,卻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一陣風一樣的闖進來一個金色的身影。
東臨城皺眉,抬頭不解的看向來人:“闕荀,怎地如此魯莽?”
鳳闕荀不顧自己凌亂的劉海,嗖嗖嗖的衝到東臨城的面前,語氣還帶著粗重的呼吸聲,急急的問道:“臨城,我問你,你曾同我說,奻兒極其相似你當年在人界的未婚妻,可是確有此事?”
東臨城被他問的一愣,旋即儒雅的一笑道:“確實如此,那日在鬱金香花叢後,我真的恍惚以為是前世一般。”
“竟是如此麼……”鳳闕荀皺緊了眉毛,難道說,淙殤在撒謊,奻兒根本不是妖神之女,而是一個普普通通有著輪迴之約的凡人。
“為何說起此事?”東臨城不解的看著鳳闕荀,卻只看見他漂亮的眉毛越皺越緊,鳳眼輕輕的一眯,定定的看了東臨城半晌,終於開口:“若是東兄陪我去見一見那位奻兒仙子,定然不會介意吧。”
“箏!”的一聲,東臨城心境一亂,指尖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