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著急幹嘛,我又不會走。”程亭喻放開我,拿著溼巾輕輕拭去我額角的汗珠,一臉溫柔的瞧著我。
越青站在後面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十幾步遠的地方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眼神有些諱莫如深。
“越青,你把車開走吧。”我朝越青揮揮手,總覺得每次只要我和程亭喻在一起,越青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讓人捉摸不透。
“知道了,快走吧。”越青不耐煩的向前面的好友招招手,後面嘈雜的聲音似乎越來越近了,心莫名的擔憂起來。
我拉著亭喻的手朝越青揮揮手。
“不開車了,我們走走吧。”
“好啊。”
越青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臉上焦急的表情才算稍稍緩和了一下。
另一旁,一輛黑色的大奔裡,後座上的男子笑的意味不明,可是眼底卻暗含著一閃而逝的傷痛,那傷痛像是沉澱了上千年一般厚重,雙手環胸,面無表情。即便如此,依舊難掩其芳華。
“安森,走吧。”
安森透過後視鏡看到後邊緊閉雙眼的男子,哀嘆一聲。
真是塵緣未了嗎?
越青瞥了一眼絕塵而去的大奔,目露詫異。
道路兩旁高達的法國梧桐形成一大片的綠投在地上正好形成的樣子繁雜了影子。亭喻從來都不會去開車的,不知為何,自我認識他的那天起便從來都未見過他開車。他不說,我便也不會去問。
兩個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既然他不願意說肯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我又何必強人所難呢。誰會沒有秘密,誰會沒有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緊鎖著眉心,之前在格勒見到的人,我似乎無法就這樣放下。關於什麼鬼神之類的說法,可我卻是個會和死人打交道的人,有些事雖然無法解釋,可是也不能說不存在。
驀地,腰間一緊。
我抬頭看向亭喻。
“啊?”
“你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我在想,人到底有沒有前世和來生。”
亭喻看著懷中的女子一臉的糾結,一張笑臉都快要皺成一團,寵溺的拍拍我的腦袋,笑著說:“那你想出來沒有?”
我懊惱的搖搖頭。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就你這小腦袋還能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幾百年來的專家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你還是不要想,免得把腦袋想笨了,以後我的後代豈不是跟你一樣了。”
似乎有些走神,亭喻說完之後,我蹙著眉想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居然說我笨,說我笨就算了還怪我基因不好。
使勁掐了他的腰說:“你的後代基因不好那是你的問題。”
“我基因沒問題,可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左右的了的啊。”
“可是。”
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出來個什麼。
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邊,我呼吸一滯,老臉通紅,低頭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第005章 三人對峙
意欲拿筆下萬卷,卻是隻想連筆都下不了,就連睡覺都不安穩,腦海中總是盤旋著故事情節的發展趨勢,甚至覺得有種進入魔怔的趨勢,怪可怕的。
畢業兩年了,書沒看進去多少。是時候補補了,不然寫出來的文字只怕和小學生無異。
去圖書館的時候外邊還是豔陽高照,空氣沉悶,就在圖書館窩了沒多會外邊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啪嗒啪嗒的打在玻璃窗上,然後形成一串的水滴一直緊貼著玻璃落下來,一道道細細長長的花紋,看起來很是怪異。
我本在看書,卻不知為何被外邊的雨聲吸引,愣愣的看著外邊不知時間。
時光在流轉,我伸手夠不著也抓不著,這世上最變化莫測的莫過於時光。
我捧著本書,目光痴痴的看著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形成一串串水珠,一條一條的流淌下來,打溼的玻璃有些模糊不清,來來往往匆匆忙忙的行人,在雨中屹立不倒的法國梧桐,個個是別樣的風景,組合在一起更叫人覺得風景出眾且秀麗。
原本想等雨差不多停了再走,眼看著書店就要關門,我卻是站在書店望而卻步。
捧著這麼些書衝進雨裡再叫車,似乎不是很容易。
都怪越青那個丫頭,兩天了還不把車開過來,害我只能打車。
嘟嘟嘟。
我順著聲音看去,一輛大紅色的賓利就停在圖書館門口的正前方二十米處,正如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