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每年的這個時候,只要她人在德江市,就必然在那人的身旁,不為情不為愛,只為陪著他。
“那你呢?”
“我陪你直到你說不需要。”
珠華的口氣前所未有的淡漠,一字一頓好似生怕我聽不清似的,字裡行間的情我能做的唯有裝作沒發覺。
作者有話要說:
☆、第024章 風雲暗湧
我想此刻程家該是寧靜祥和,幸福美滿的。而我已經和那人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不知道我在沙發上坐了多久,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發呆到了何時。只是覺得脖子有些疼了,翻身的時候竟覺得床變小了,掙扎著坐了起來,待看清形勢的時候才發現,我竟是枕在珠華的腿上睡著的,我看著安靜的靠著沙發的珠華。
漆黑的房間,略略有外面掃進來的昏黃光線,散漫的打在他白皙的如同一張透明的紙一樣的臉頰上,高挺的鼻樑,柔和的下頜線,這一刻沒有站在舞臺上時的光芒四射,冰涼深情,而是如同一個平凡的人一樣真真實實的靠在沙發上,這樣竟讓我覺得他有了一些的人氣。
我輕輕的起身找了毯子蓋在他身上,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進了房間。
沒有看到的是,就在臥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刻,安靜的靠在沙發上的男子睜開了那雙平靜淡然的好看雙眼,眼角竟微微閃過一片晶瑩。
祁蕊回來是在初一的晚上,那晚我剛睡下,便聽到外邊像是在拆房一樣的驚天動地的響聲,我嚇得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就奔了出去,原本大紅色的呢子衣換成了白色的皮草,那張俊秀臉上的妝容完全花掉了,慘白的臉上那張紅豔豔的唇,像極了美豔的吸血鬼。
我轉身倒了杯熱水遞給她。
祁蕊接過去之後仰起頭一口氣就喝完了,仰著那張慘白又紅豔的臉說:“再給我一杯。”
“謝謝。”我拿過她的大衣還有包,對她說:“先去洗澡吧。”
我窩在沙發上等著祁蕊出來,我知道她那堅強卻又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而傷害他的那個男人,還讓她甘之如飴,樂在其中,並且不厭其煩的受著。
“那個美男走了?”誰知祁蕊剛坐下來就劈頭蓋臉的問了這麼一句話,讓我原本已經醞釀好的說辭全部都被打碎了。
其實三十那天珠華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臉色凝重,亂七八糟說了好多才放心的離開。
直到現在我都不懂,那個男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總是來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