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看的多了,聽的多了。在面對感情戲的時候你冷靜的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你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喜歡你的人在你面前上演各種匪夷所思的戲碼,而你能回給他的或許只有一句話:“你丫神經病吧。”
七月份的天總是黑的特別晚,所以當月亮掛在天邊的時候會帶給人一種淒涼而婉約的感覺。當我坐在價值一兩百萬的悍馬越野車裡的時候我冷靜的就好像自己坐在公交車上一般。
其實讓我震驚的不是他的車價位有多讓人咋舌,而是沒想到堂堂德江市的二公子居然喜歡開越野車而不是像其他公子哥一樣開跑車開豪車。
“想去哪裡?”
“隨你。”
我撐著下頜看窗外。快速倒退的風景以及夜晚吹來的涼爽微風讓我神智清醒了許多。“好像沒怎麼在德江市見過你?”
我雖然不喜歡那些養尊處優、驕奢淫逸的生活,但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我還是知道的。尤其是常家的人,祁蕊剛開始愛上那個男人以後幾乎經常在我耳邊嘰嘰喳喳說常瑞時,我也偶爾問過一兩句。卻從未聽過祁蕊提到他的名字,所以難免覺得有些驚訝。
常瑞均隨意一笑,雙手就那麼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而他就像是一個操控者。
“我剛回國。”
“哦。”
我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緊接著又聽到他說:“我父親不喜歡不學無術的人,所以我被流放到瑞士好幾年。這不表哥新婚我才藉口跑了回來。還得多虧表哥呢。”
我本隨意聽著,可是他語氣中的苦笑意味還是難以掩蓋。儘管他已經很努力的在遮掩心中的不愉快。莫名的我竟有些心疼他了。
“這是什麼地方?”
我詫異的看著面前漆黑的一條狹窄的小巷子,馬路兩邊的昏暗燈光似乎沒有辦法照進裡邊,周圍安靜的叫人害怕。突然之間我竟產生了一種:月黑風高殺人夜的錯覺。畢竟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見面。
“幹嘛這樣看著我。怕我先奸後殺不成?”常瑞均嬉笑著說,燈光打在他的五官上倒頗有一分爽朗之感。
拽著他的胳膊,咬牙切齒的說:“哼。你敢。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呀,小丫頭可真夠狠的。”常瑞均反過來拉著我的手,將我帶進他的懷裡。
心就這樣安定了下來。
我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
長的真好看。不似程亭喻的五官那麼立體,不似溫冉那麼溫良如玉,也不似他大哥那麼冷峻。是俊雅,一分俊美,一分雅緻。
“看夠了嗎?”
我驚了一下,拽緊了他的胳膊。腳底下一個踉蹌嚇我一跳。終於明白他沿途為什麼要買雙平底鞋給我穿了。這條路真不好走啊。
“是不是覺得我長的比我哥好看多了。有沒有想嫁給我的想法,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去你家提親。”
我嗤笑一聲,不打算理他。
“女孩子性格一定要溫婉一點。千萬不要這麼倔,不討人喜歡。”
我冷哼一聲。
“你還別不信。你看簡沁,她的性格在這個圈子裡是出了名的溫婉,當時我們都說誰娶了她肯定是上輩子做好事做的多了。”
這一次我連冷哼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周圍太黑,我真想甩開他的手自己走。
他嘆了一口氣,拽著我的手改成了攬著我的腰。
在我耳邊小聲說:“阿懿別難過,沒有了他我一定幫你找到更好的。其實感情這種事情既然沒在一起那就說明你兩這一世沒這緣分,有些事是強求也求不來的。看的出來他還愛著你,可有時候愛情並不能給你一切。”
“謝謝你。”
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明明是渾不在意的,可字裡行間的隱忍與苦楚並沒有表現出來。不自覺的握著他的手就緊了幾分,好似想要傳遞給他屬於我的溫暖罷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色,黑暗中星星點點的光點一閃一閃的,鼻尖充斥的都是泥土的氣息,我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好看嗎?”
我盯著面前的景色點點頭。
淒冷的月光在天的那頭染了最清冷的色彩,而這頭螢火蟲給地面染上了一層光暈,就連周圍的景色看起來那麼的不真實。
我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面前的景色。就連嘴角什麼時候染了不知名的笑容都不知道。
常瑞均牽起我的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