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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飯行,喝點水吧。”
對於他遞過來的水我沒有拒絕,因為我不想死。他還沒死,我怎麼能死。迎著他的眸子一口一口的喝完,可笑的是黑暗裡他精緻的容顏居然笑了。
緊接著,我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珠華站在陽臺上的背影,半趴著,一點防備都沒有;行動已經大過腦子,來不及穿鞋就往外邊奔去,可是手還來不及搭在門把手上就被他攬腰抱了起來。
“阿茱,聽話。現在出去對你沒什麼好處,記者整天蹲點恨不能挖出點什麼駭人的報道出來,況且你就這樣出現在我家外面你想被那些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啊。”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懶,還有些疲憊。我窩在他懷裡不再動。
他把我輕輕放在沙發上,拉開厚重的遮住陽光的窗簾,刺眼的陽光就那樣大喇喇的投在地板上,我光著腳走過去,靠在巨大的玻璃窗上,陽光照過來很暖很暖。
本欲進廚房的他無奈的抽過薄毯子將我裹緊才進了廚房。
“都是你愛吃的,過來。”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鉛灰色的家居服,亞麻色的頭髮垂在額頭,如果不是那雙金色的瞳孔我真的會以為他是溫冉的。
對於我的不理睬他沒有發脾氣,甚至大聲說話都沒有,將我抱到餐桌邊,我不動手他便作勢要餵我,我只好自己動手吃。
“好吃嗎?我很少做,不過有你在我會天天做給你吃的。”
他的聲音出奇的溫柔,甚至帶著淡淡的祈求。
“珠華,讓我離開。”
那雙金色的瞳孔瞬間失色,邪佞一笑,纖長的手指在我面上輕輕的劃過,那表情像極了在撫摸極寵愛的寵物,可我還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阿茱,別考驗我的耐性;記著,我不是溫冉,沒有那麼多柔情蜜意供你消耗。”
我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別叫我阿茱。我叫祁懿,祁懿。珠華你這樣真讓我覺得噁心。”
他突然雙手捧著我的臉,詭異的笑:“不是,怎麼可能不是。我活了這麼多年都是為你,阿茱遲早你都會是我的。”
“你做夢。”
為了反抗我沒有辦法只有絕食,我知道他可以用各種手段來折磨我,卻不會讓我死;那樣一個活了百年的妖物,他變態扭曲的心理根本不能用人的思想來考慮。他斷了我和外界所有的聯絡,這三天他幾乎天天看著我,如果不是因為樓層太高,我又不想死,我想我早已經跳下去了。
他日日做滿桌的菜,也不喊我吃,就自己坐在桌前,吃完收拾東西;我不和他說話,他也不主動找我說話。我天天坐在落地窗前,我盼望有一天溫冉能察覺到我的存在,可是他看不見,怎麼會知道我如今像個禁臠一樣被人禁錮著,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
“你真的不吃嗎?知道常瑞均為什麼會和程亭書訂婚嗎?”他看著我,我一句話都不說就死命的盯著他看:“看來你怎麼想知道,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他在醫院,高危病房,已經有十天了。想知道為什麼嗎?為了你,為了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