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就是七天。忽地想起原本聽到趕車的是陰離落。到後來卻變成了即墨玄。又想起一向愛乾淨的即墨玄下顎上的鬍子渣。
她忽然很想看到即墨玄。
“烏雲。我有事先走了啊。”包包邊說邊跑過去。拉起炎月的手就往回走。因為她不認識路。
武雲這才注意到炎月。他一震。居然有這麼出色的男子在她身邊。難怪她一直對自己不理不睬。想想他武雲在帝辛那也是名門公子。雖沒有並肩王即墨玄的容貌。卻也不遜色於其他才俊。
為了引起包包的注意。他從比以前更經常的往盛世酒莊跑。卻難得遇上她。偶爾遇上。她亦只是隨便聊幾句便離開。竟從不曾注意他。這次難得在這裡遇見她。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好放過。
“包包姑娘。我住在鳳來客棧。還有十天才會走。有事記得去找我啊。”武雲把手放在嘴邊做成喇叭。對著遠去的包包大聲道。
遠遠。傳來女子嬌憨的回應:“知道了。謝謝烏雲哥哥。”
聽得女子對他的稱呼加上了哥哥二字。武雲不自覺地揚起了唇。身後。一雙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武雲回身。卻見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子正笑著看自己:“這位客商也是從帝辛來的。”
武雲雖然年輕。但自認識人的本事還是有的。此人舉止優雅。看衣著像是雲南本地的有名人士。當下抱拳施禮:“武雲正是帝辛人士。請問閣下是……”
“在下朱遠。”朱遠亦不隱瞞身份。“看武兄對那位姑娘甚是關心。可知道那位姑娘現在非常危險。”說話間。他用目光示意武雲。
武雲亦是精明商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當下假裝把手上一枚扳指掉落在地。趁著俯身撿起的時候。余光中見到先前包包出來的那個店裡。有兩個女子出來。招手喚了幾個人。吩咐了幾句。有一人順著包包去的方向追去。其他的幾個各自散去。
“武兄不介意的話。可願和我好好談談。”朱遠見到武雲擔憂而又懷疑的神色。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不滿武兄。我也是奉命來保護包包姑娘的人。”
武雲再次抱拳。道:“希望朱兄能告知其中緣由。我也好盡綿薄之力。”
“武兄請。”
“朱兄請。”
炎月被包包拽著小跑著。有點無奈:“小軒。你是不是拉措了人。你要去軍營應該讓朱遠帶你去。怎麼倒拉上我了。”
包包回頭。甚為討喜地笑了笑。道:“月哥哥。別告訴我你對這裡不熟。我剛才在那首飾店裡看到了供奉你的香案。”
炎月微微一怔。繼而笑了:“他們把我畫成了那個樣子。你居然還認得出來。”
包包捂嘴嗤笑。然後一本正經地道:“雖然畫像沒有你本來的神韻。可誰讓我太經常見到你打坐入定的姿勢了。我啊。現在閉著眼睛都能想像到你那無趣的入定模樣。”
炎月默了默。忽然又道:“你方才就看到一張我的畫像。”
包包想了想。道:“還有一張。看著應該是女子。只是那女子的眉目模糊。案前也沒有香火。我便沒細看。”
炎月道:“那是因為她的原體被毀掉了。所以供奉的香火燒不著。”
包包不置可否地輕嗯一聲。順口問道:“她是誰。”
炎月反手握住被她抓著的手。站住腳道:“她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包包回頭看他一眼。道:“不管她是什麼人。你都不許傷害依兒。”
炎月愣了愣。道:“那……不一樣。”
“前面那個是不是軍營。”包包忽然指著遠處叫了起來。
炎月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點了點頭。星眸裡有一抹欲言又止。
彼時的即墨玄正在大帳裡商量軍事。
駱大鷹正說著。近來有墨雲樓的舊部出現在這裡。而且好像還有心蘭的人。石二虎便笑著接道。雲南因為包包的到來。幾乎聚集了江湖上的所有門派什麼的……
即墨玄想起在車上照顧包包的時候。雖然她沒有醒來。卻似乎天生對吃的特別敏感。他每次只要把湯勺放在她嘴邊。她便能自己喝進去一些。他耐心的喂。她居然每次也能喝進去把半碗。
每次讓南笑給包包和藍筱依梳洗的時候。炎月就會和他談起包包的事情。他知道在她的心中住的滿滿都是他。如今他只要望著她。他便覺的幸福。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情緒。
想到她醒來初見到他時候彆扭的小模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