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的。你把它們藏在那裡了。”昨晚她只在桌子上發現一包魚乾。吃完後不解饞。幾乎翻遍了房子也沒看見其他的吃食。
藍筱依擦擦眼角。瞪她一眼:“哼哼。你休想一次全吃光。沐姐姐說了。你再這麼吃會變成豬的。”
心思被識破。包包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那晚上記得再給我留一包。換個口味。”
藍筱依瞪她一眼。包包縮縮脖子埋頭幹活。
那天過後。藍筱依恢復了往昔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性子。但包包經常會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發現她瞥向東廂房方向的視線。因此存了惺惺相惜之情。不管吃飯睡覺甚至是上茅房。都不忘喊她一起。
作坊裡少了她二人的嬉鬧。女工們倒是不習慣了。便常常拿她二人開開玩笑。追問著她們倆怎麼化敵為友了。
女工裡多數都是半大孩子。少數幾個大點的。也不過二十來歲。彼此間少了伺候主子時的小心翼翼。和隨時捱打的膽顫心驚。不管是做再多的活計也不覺得累了。
初冬第一場雪來臨的時候。包包讓大家放假休息一天。
男工們由於不方便在商行裡吃飯。在舊宅子那邊給他們單開了爐灶。女工們多數原本都是丫鬟。整日裡伺候主子。哪兒有放假的說法。這會子聽說要放假。大為高興。竟自發湊了份子錢去採購很多吃的回來。說要大夥兒加加餐。
女工中不乏會做飯的好手。當下她們讓原本給大家做飯的可兒休息。由他們接手做飯菜。
藍筱依和包包都窩在屋中睡大覺。
包包睡一覺醒來後。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在不知道第幾次的翻身後。她決定去找炎月聊天。她早已不忌諱去東廂房了。但是進進出出的時候也沒有去小屋。
“月哥哥。出來看雪啊。很漂亮的……”她像往常一樣推開炎月的房門。卻發現那個一直都是在床上盤腿而坐的白衣男子竟不在屋子裡。
“月哥哥。月哥哥。”她一邊叫著。一邊出屋尋找。
剛出了房門。便聽到炎月的聲音傳來:“這兒。”
舉目望去。卻見庭院裡初雪輕薄地掛著的樹冠下。男子白衣黑髮已皆數被雪覆蓋。若不細看。只疑是一處略凸的石塊。
“月哥哥今兒好興致啊。”包包過去。與他並肩而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見池塘對岸。有一人靜靜而坐。顯是剛剛坐下。肩膀上只有極薄的一層飛雪。
見到包包。那人起身。從池塘上直接飛掠而來。
紅衣如霞。膚白如雪。眼黑如墨。眸光如魔。
“玄哥哥。玄哥哥。”包包高聲叫起來。其間滿心的欣喜和愛戀透過她的聲音和神色。重重擊在男子的心上。有多久……有多久沒有聽到她這麼叫他了。
入眼。卻見包包只顧傻傻地往前飛奔。她偏離了小徑。踩上了覆蓋著初雪的荒草。有荊棘勾破了她的裙襬。她也不理。只不管不顧地往前飛奔。向著他飛奔。
然而。紅衣男子卻長眉皺起。沉聲喝阻:“丫頭。乖乖站住。玄哥哥過去。”他的聲音很不高興似乎有隱隱的生氣。然而。包包不管了。她知道他最好對付了。只要她彎起眉眼再叫一聲玄哥哥。他便什麼怒氣都沒了。
所以。她奔跑的速度不慢反更快了起來。手向前盡力伸展著。嘴裡不停地喚著:“玄哥哥。玄哥哥。”
炎月負在背後的手動了動。卻沒有動作。
即墨玄足尖在剛剛結冰的池面上一點。借力加快了身形。好聽的聲音幾乎是聲嘶力竭了:“丫頭。快停下。”
包包被他突如其來的凌冽語氣嚇到。收住腳。剛想開口問下為什麼。卻覺得腳下一空。只聽得腳下有薄冰碎裂的聲音。入腳處冰冷的觸感。讓包包知道自己難逃墜入冰池塘的命運了。
想到這麼久沒見他。自己還要以如此狼狽的模樣和他相見。包包禁不住就想放聲大笑。每次都是在最狼狽最倒黴的時候遇見他。要不要這麼準啊。
然而。她的笑聲還沒有發出。便被一根紅色的布帶捲住腰際。順力她的身子凌空飛起後掉進了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上。那思念已久的麝香味道迷了她的眼。
她想她一定是傻了。不然她為什麼看到即墨玄沒穿褲子。
初冬的風吹起他身上的長衣。包包明明看見了他裸露著腰際以下的肌膚。但是接著她被他用一手夾在腋下。然後她就看到了不該看的……他又迅速彎下腰用另一隻手提起褲子……
這一連串的動作。即墨玄只用了一瞬間完成。到達炎月旁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