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揮了揮手。女子們接到蘇媽媽示意。這才悄然退了下去。
“怎麼停下了。想死。”蕭絕眼睛都沒有睜開。惡狠狠地道。“快給大爺我繼續。”
此刻。大堂上的女子都在蘇媽媽的安排下。各自回了房。但仍有一個膽大的把窗扇悄悄支開一條縫隙。偷偷觀望著。
包包亦見到了那觀望的女子。回以淡然一笑。女子倉皇縮回玉首。
包包在蕭絕身邊站定:“蕭公子。小女子來伺候你可好。”
蕭絕張開了眼。笑了笑。卻已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多了命運賦予他的無奈掙扎:“你。還是算了吧。我還想活久一點……”他嘀嘀咕咕著再次閉上了眼。想是困極。
“蕭公子。你……不回家。”包包儘量放緩了語氣。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想小事化了。
“家。我的家……就是……這兒。”他眼都不掙開。只伸直了手臂。旋著怡紅樓隨便指了一圈。
包包順著他的手看了看。再看向蕭絕的時候。他卻已經歪著頭睡著了。那伸出去的手臂塔拉在榻旁。眉眼還掛著幾分落寞幾分嘲諷。她起身。拍了拍手道:“他已經醉了。把他丟出去。”
蕭絕卻挺屍般騰地站起來:“我沒醉。誰說我醉了。我沒有醉。”
包包嚇了一跳。撫著心口的手還沒有收回。他又彭地一聲。往後仰倒進了榻上。砸砸嘴還打起了呼嚕。
蘇媽媽疾步上前。在包包耳邊輕聲到:“他是司馬丞相的養子。我們得罪不起。”
包包心念一動。原來蕭絕是司馬祿的養子。忽地想起即墨玄說過。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
“把他扶進去好好伺候著。讓他好好睡一覺。”她轉了念頭。對蘇媽媽道。“明兒他醒來。就跟他說。以後就把怡紅樓當家。來住或者是吃都不需要付銀子。但是……不許再傷害這樓裡的人。既然是家。總沒有傷害家人的道理。”
蘇媽媽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卻猜不透包包此刻這麼做的意思。然她一向精明。自然是知道什麼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