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手慢慢握緊。幾近咬牙切齒地道:“我沒空想你。”
即墨玄心口一痛。順著她的視線看著炎月的背影。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相信炎月已經死很多次了。
他知道炎月是什麼人。更知道炎月在包包心裡的地位可能不亞於自己。他絕對不會做讓包包討厭的事情。可現下這心情很不是滋味啊。
於是。他擁緊了她。最真實的把她抱在懷中。彷佛只有這樣。才能解去心底的抽痛。
他的味道他的懷抱都是她最眷戀的。她把雙手環住他的腰。默默地享受著這刻骨的溫柔。如果可以她希望時間能就此定格。定格成永遠。那樣她就不用擔心以後她若是離去。這麼愛她的他要怎麼活下去……
“玄哥哥。你經常出入怡紅樓那種地方。是不是對女人特別有辦法。”忽地。包包抬起頭看他。捲翹的黑睫下琉璃般明亮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即墨玄有片刻慌亂:“丫頭。自從我知道自己對你的心意後。我就再也沒有去……”
“我不是問你還去沒去啦。”包包看到他急著解釋。知道他誤解了。於是打斷他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讓他的耳朵貼近她的嘴邊。低語道。“我想讓你想個辦法讓依兒不要那麼喜歡炎月。”
即墨玄看一看包包。她的神色確確實實沒有任何讓他感覺是她是在吃醋的樣子。說不清什麼原因。他忽地有點失落。他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那麼做。”
包包咬了咬唇。一時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想到沐離聽到她來歷時候的反應。這種神鬼之說在這個朝代的接受能力還算是不錯的。
她把炎月是卡瓦格博神將的事情跟即墨玄說了。果然即墨玄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
於是。她又把和炎月在梅里雪山山腹中遇到那個紫衣女子的經過給即墨玄細細說了。未了。又鄭重地加上一句:“我不能讓我最好的朋友依兒受到傷害。”
“你是說……炎月是神而且有個等他九百多年的女神仙。更主要的是他沒有感情。”即墨玄摸摸她的臉頰。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