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的劫數。什麼破劫數非得那麼折磨她。彼時他覺得自己的所有武功都是廢的。因為他此刻心如刀絞卻無法做任何有助與她的舉動。
哪怕是像那個老太監那樣靜靜地陪在她身邊。他都做不到。
上挑的雙眼平生第一次蓄滿了淚水。
炎月被紅衣男子眼中深重的疼痛和自責震撼到。本不想出口的話終於說出:“我不讓你現身過去是有道理的。這個時候的和世勒翌擁有的力量等同與我。即便是我也沒有把握能制服他。”
即墨玄舉袖掠過眼角。不放棄地道:“那讓我離她近一點。我只是想看著她。”
炎月繼續道:“小軒全身的骨骼全部被司馬玉震碎。如今在這世間只有她自己的情淚能治癒。所以你現在若是過去。萬一被和世勒翌察覺到你的存在。對整個事情只會有害而無益。”
在他二人說話的這段時間。整個皇宮已經陷入了修羅煉獄一般的悽慘。到處都是挖自己心肺的人。到處都是胸口血肉模糊的屍體……
和世勒翌興奮地看著。裂開嘴非常愉悅地欣賞著。
“翌哥哥。一哥哥。”氣若游絲的叫喚完全被淹沒在尖叫哭喊中。
然而已經陷入半瘋癲的男子聽見了。他於半空中緩緩轉頭望向躺在明黃色龍袍上的女子。鳳眸裡的赤金色慢慢褪去。漆黑的眼瞳漸漸恢復。
“我好冷。”包包喃喃著。說話的聲音急速微弱下去。眼前突然什麼都看不見了。她慌了。伸手在虛空中四處胡亂地抓著。“是蠟燭燒完了麼。翌哥哥你在哪裡。翌哥哥。”
其音如啼血的杜鵑。聲聲裂肺。令聞者無不哀上心頭。
和世勒翌飛回她身邊。落地。慢慢蹲下。伸手想要去觸碰她的臉頰。卻似乎是記起了什麼。手懸在距離臉頰一寸之間不敢落下。他的長眉不經意地皺了起來。彷佛在思索著什麼。
就在那一刻。屋簷下的暗影裡冷光一閃。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