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著上臺比武。現在,臺上的可都是一流高手。”
王仁解開了她的穴道,不想此時烏狂又破了鬼面王的若水神功,用烏顛點水爪將鬼面王打下了擂臺,眾人是無不驚駭。
王仁和烏聖合夥在下面吶喊,不想又有一人縱身而來,不是別人,正是苗青。
烏狂已經迎戰兩大高手,真氣耗費了很多,這要迎戰三絡分形手苗青,究竟是勝負如何,還未可知。
王仁非常吃驚,這苗青也去了三絕島,為何其他人都失蹤了,而曾經重傷,被地震壓住了的苗青卻安然而返。他細細打量了一下苗青,發現他拄著柺杖,左腿應該殘廢了。
烏狂也對苗青的出現驚奇不已,連忙追問道:“苗青,你怎麼出現在此,從三絕島出來的人都失蹤了,是不是和你有關?你是不是陷害我三弟的元兇?”
苗青大笑道:“哈哈……你真是看得起我,我苗青倒是想,可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聽說你練了火魔通經術,那麼大家都要數邪派中人了,不過今天我要告訴你,這邪派中的三絡分形手才是天下無敵。”
烏狂看了看苗青的樣子,發現他拄著柺杖,甚是不屑,邁過頭去道:“難道說一個瘸子還想當武林至尊?”
苗青大怒,指著他的左腿,目光卻掃向了王仁和烏聖,罵道:“我今天成為瘸子,都是拜你們兄弟所賜。若非你們毀了秘道,製造出地震,我怎麼會被壓成一個瘸子?”
烏狂大怒,氣沖沖地罵道:“無恥之徒,若非你貪慕虛榮,跑去找寶藏,又怎麼會變成今天的樣子?你這個弒師不孝的逆徒,我今天要替鬼面王清理門戶。”
二人用燃燒著的怒火進行較量,三絡分形手遇上了狂棋手,雙雙拆了一百多招,還是就此僵持著。
忽然間,苗青似乎逼急了,扔下自己的柺杖,咬破自己的手臂,藉助自己的鮮血催動體內的魔心煞手的魔性。
烏狂大吃一驚,閉上眼睛,開始聚氣凝神,以佛陀引燈指為基,使出絕招隔空點穴。苗青也不甘落後,使出舉一反三功,一股力量分散到三陰經脈,一分為三那,同時朝烏狂打去。
雙雙力量相接之處,雪變成了雪水,向擂臺下面流去。烏狂步伐敏捷,快步趕到苗青身後,又向他出招,然而他太過心急,破綻大怒。苗青順勢睡倒在雪地之上,側退後旋,將他踹倒,又一拳打正中他前胸。
烏狂的步伐已亂,出現了破綻。苗青又拿起柺杖,飛身而起,乘勝追擊,在本身邪門武功的驅使下,使出全力一擊,朝烏狂打去。
王仁、烏聖、聶瑛雙雙大驚,上臺相救。不想早有準備的聶瑛最先跳上前去,凌空出掌,接住了苗青的重掌,將其震開。
苗青大驚,覺得眼前此人雖然身形笨拙,似乎不懂招式,可是內功之強,著實不可小覷,不由大罵道:“你是誰,居然趕壞我的好事?”
聶瑛模仿著男人的話音道:“田浪,天地浪子田浪。”
龍百石看到她帶著和田浪一模一樣的面具,甚是吃驚,不想此人居然冒充田浪,更加生氣了,在臺下喊道:“胡說八道,我師父才不是你這女子,你究竟是誰?”
王仁連忙將聶瑛拉下臺去。
烏聖盯著苗青,怒氣衝衝地道:“苗青,勝負已分,你為何下這麼重的毒手?”
苗青大笑道:“哈哈,擂臺之上,死生各安天命,有種的話你也可以這麼對我。”
王仁將聶瑛帶下去,著急地問道:“怎麼樣啊,剛才苗青的重掌有沒有傷到你?”
聶瑛甜甜地笑道:“呵呵,王仁哥哥,難道你沒有發現是我一掌將苗青震開了嗎?我怎麼會有事,不過說實話,這個苗青還真是出爾反爾,喪心病狂,看來今天不能饒他了。”
王仁又上了擂臺,跟烏聖輕聲道:“二哥,苗青的舉一反三功可以破諜影訣,這一戰還是讓我來吧。”
烏聖想了想,反正這個武林至尊遲早要讓給王仁,索性先退下臺去了。
苗青看到王仁親自出手,有點驚慌,剛才烏狂已經夠對付的了,不想現在王仁居然親自上來打擂,漸漸向後退去。
王仁盯著他,冷笑道:“苗青,我真是蠢,居然相信了你。不過今天,任憑你再怎麼花言巧語,我也要廢了你的武功。”
苗青已經底氣不足,不過有又豈肯在嘴上認輸,鼓起勇氣道:“王仁,別以為我怕你。我已經修煉了半年,現在三絡分形手融匯貫通,運用的得心應手,不再怕你的元坤神功,你…你拿什麼廢我武功?”
王仁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