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瑛接道:“武林中人個個武功高強,更何況東俠還有一木遊海的絕技,怎麼可能會被水所阻呢?我看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忽然間,王仁又想起了對三絕島尋寶之人大肆毒害的楚綿和楚固兄弟倆,不由又道:“楚綿和楚固都安然回來了,難道說會是他們?可是他們現在都被我殺了,無從查起。”
錢央在一旁道:“這件事情你們就別擔心了,即使有千軍萬馬,在幻實幻虛的諜影訣面前,根本不堪一擊,怕就怕是遇上了天災,要是被困在了某處,那就慘了,孤獨一生,還不如直接朝天靈蓋打一掌。”
眾人立即陷入了沉默。
忽然間,烏聖提道:“三弟,想必你也聽說步震在延州招兵買馬,據說待遇非常好,是其他各國的三倍不止,各地人馬爭相趨附。我看他快要對晉國對手了。”
醉霧一向在南方做生意,雖然身為武林人士,可是過的卻是錦衣玉食的生活,隨口應道:“那就打吧,反正天下這麼亂,動嘴皮子是無法讓亂世安寧的。”
王仁連忙駁斥道:“師兄,不是這麼回事。步震號稱北地霸王,想必就是有一斤肉自己吃八兩的那種人,真要是打起來,必然是剛愎自用,要在短期內找到安寧,談何容易啊?況且戰火所苦的只能是為主子打天下的將士百姓,而那些主子,即使他們輸了,也可以用投降來明哲保身,大不了作個亡*國*之君,可是卻可以繼續活下去,而為他們流血犧牲的將士卻只能是哀魂遍野,可憐忠心。”
忽然間,沉默了良久的聶瑛道:“要我說,咱們可以找査文徽,假如說査文徽還活著,那麼很有可能是査文徽和楚綿兩人聯手,奉旨剿滅聚在三絕島的武林人士,要是査文徽也杳無音信,那麼就說明他們很有可能在回中原的路上遇到了棘手的難題。”
這眾人都已經談到步震的話題上了,可聶瑛還抓著前面諸葛明失蹤之謎不放,不由惹得王仁在一旁哈哈大笑:“哈哈……瑛兒,你說你這真是的,剛才,你一言不發,現在發一言,卻是關於什麼失蹤之謎的。”
古幽將聶瑛的話仔細分析了一下,覺得她說的是有道理,可是軍隊不會是諸葛明的對手,就汾河之上,幻實幻虛以超出其他三大高手的輕功制伏了景扶的幾千人馬,那是江湖中獨一無二的絕技。
忽然間,醉霧又起身道:“事不宜遲,我現在立刻回長樂府,調動一條船隊出海,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王仁大驚,也跟著站起來道:“師兄,這大海撈針說的不就是你這個行為嗎?茫茫大海,要找一群人談何容易。”
醉霧道:“師弟,談何容易?那就是說有可能了。我回去之後派一支大船,承裝一年的食物,在海上找一年,如果一年之內,還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那就算了。但是,萬一找到了,那可是幾千人命啊。”
錢央連連稱好,跟醉霧吩咐道:“好的,就依此計而行。你聘請常年航海打漁的漁民出去尋找,如果一年之內找不到,那麼也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
醉霧走後,雲鶴哭起來了。
聶瑛連忙將他抱進裡屋去了。
古幽在一旁將眼睛睜得很大,看著聶瑛進去的背影,盡是羨慕的神情,跟王仁示意道:“太羨慕了……”
王仁傻傻地笑了笑,斜著身子,附在烏聖耳邊輕聲道:“二哥,你可要抓緊啊。二嫂到現在連個孩子也沒有,這是你的不是,還是二嫂的不是?呵呵……”
就在此時,聶瑛從裡屋慌慌張張地跑出來了,道:“糟了,要是步震真的打下天下,而又是像隋煬帝一樣的暴君或者非常殘忍的人,那可怎麼辦啊?王仁哥哥,那麼你可真就成為武林的罪人了,會遺臭萬年的。”
眾人一下子沉默了,忽然間,錢央拍桌而起道:“步震粗人一個,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聶瑛又坐在了王仁的身旁,道:“現在我也不再是武林盟主了,無法號令天下,假如說步震真的變得很殘暴,那麼我們也沒法號令天下,跟他對抗。要是他可以成為一代明主的話,我就算號召武林人士去幫幫他也好啊。”
錢央沉默了片刻,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有辦法了。我以南方武林盟主南隱客的名義廣發武林帖,聯絡各派掌門人,各路英雄共商對策,要是他們還是不肯擁護你為武林盟主,那麼咱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召開武林大會。以仁兒現在的武功,他要拿下武林至尊,簡直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到時候入木三分智和神鬼莫測機聯合,再有銀錘麒麟、狂棋手、小福星等人相助,必然能夠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