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跟她交換。”
聶瑤大喜,將血田彌勒佛緊緊地握在手中,慢慢地抬起頭來,深情地看著王仁慢慢道:“姐…夫,我…我感覺你…也喜歡…我。”
王仁怔住了,面無表情,神情呆滯,不知該如何作答,不想此時,烏狂從洞中走出來了,朝他喊道:“三弟,你趕快進來吧,我師父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王仁依然是笑的很開心,旁邊的聶瑤也是笑的合不上嘴。
諸葛明道:“現在糟了,除了各地武林人士,現在還有兩隊人馬朝三絕島而來,一隊是李璟手下由査文徽率領的大軍,另一隊是漢劉晟手下楚綿、楚固兄弟所率的千餘精兵,我看是來者不善,都是來找這寶藏來的。”
王仁甚是不解,他明明剛從海邊回來,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人馬,這諸葛明又是從何得知呢?追問道:“諸葛伯伯,我剛剛從海邊回來,並未見到這兩路人馬,你又是從何得知?”
陸顯在一旁道:“王仁,你有所不知,昨天,我師伯和他兒子、徒兒聯手對付我師父,不顧江湖道義,以眾欺寡,可是我師父的諜影決妙用無窮,他利用諜影決的優勢和我師伯在海面上作戰。我師伯他不熟水性,又退到了三絕島,但是我師父卻被大雨所阻,索性又朝深海前行,因此才碰到了在海面上迷路的兩路人馬。”
陸顯的話真是讓王仁毛骨悚然,大為震驚,燕梭聽諸葛明在逍遙於海的武功,自然對其輕功甚是歎服,在一旁道:“東俠,你的諜影決真有這般神奇,改日必定向你請教。”
聶瑤對各種武學甚是好奇,向他詢問道:“東俠前輩,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諸葛明得意地笑道:“呵呵,你可聽過達摩一葦渡江?”
聶瑤生在契丹,對達摩一葦渡江的故事自然是沒有聽過,連連搖頭。
諸葛明又道:“當然了,我是沒有達摩老祖武功卓絕,可是我的諜影決倒是可以一木遊海。”
王仁大驚:“什麼?一木遊海?”
烏狂在一旁解釋道:“是的,三弟,師父曾經教過我們,可是我們的功力不夠,經驗不足,都不能像師父那樣得心應手,最多也就在湖面上漂一漂,海面上的確是很難控制。”
諸葛明得意得笑了笑後又道:“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現在這兩隊人馬應該只是個開頭,我看還會有其它國家的人馬會相繼趕來。到時候,整個島上的人馬會因為爭奪寶藏而廝殺,到時候血流成河是無法避免的。”
烏狂在一旁氣沖沖地罵道:“真是可恨,都是那個該死不死的遊度惹的禍,搜刮了天下百姓之財物,現在又惹得天下人來爭,要是我早上個幾十年,我必定殺了遊度,到時候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諸葛明瞪大眼睛,看著烏狂道:“你切不可這樣說,再怎麼說遊度乃是我師叔,你師公,豈能如此言他?真正有錯的是你師伯步震,是他千方百計想要把寶藏挖出來,連帶著遊唐走漏了訊息,引得群雄想爭,沒有終了。”
烏狂甚是不服,想要繼續辯駁,烏聖連忙跟他使眼色,擋在他面前,對著眾人道:“事到如今,我看咱們就不要再深究應該責怪誰了,還是想想對策吧。”
烏魔在一旁冷冷地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算死,他們也會含笑而終的,咱們又何必橫加阻止呢?各家自掃門前雪,我連五弟的兒子都救不了,寧願袖手旁觀,還談什麼救其他人。”
烏痴道:“不行,江湖之上,十之八九都覬覦寶藏,這樣一來,武林人士大為折損,這小人要殺,可是這來找寶藏的並不一定都是小人啊,以四弟、五弟的性格,要是有什麼寶藏,肯定會跟著前去的,我想這尋找寶藏之人中,肯定也有心地善良之輩。”
王仁也在一旁道:“要是有這樣的驚天秘密,我也會想方設法把它找出來,至少看看這所謂的寶藏到底有什麼東西,看看是什麼東西讓如此眾多的英雄豪傑喪命?”
聶瑤在一旁輕聲問道:“姐夫,那你有沒有辦法讓他們知難而退啊?”
“哎……我曾經跟瑛兒說過,她有謀我有智,這猜謎練武比心機,我倒是擅長,可是要說到謀略,那我就望塵莫及了,況且我也是一個有自知之明之人,自知我向來心急,所以這謀劃往往過激,這讓我出謀,真是難為我了。”
忽然間,王仁的眼光落在了面色蒼白,神情麻木的唐靈鮮身上。
本來眾人的連光都聚集在王仁身上,可是他奇怪而自信的目光又落在了靈鮮身上,眾人自然是朝靈鮮望去了。
諸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