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瀾見他說的十分驚悚,兩隻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見他臉色十分駭然,道:“哎呀,到現在想起來那天夜裡我還後怕,一見亮光,我向右邊一看,一隻黑呼呼毛茸茸的長臉對著我噴氣,我當時便叫了出來,跌坐在地上。”說到此處他又面露尷尬之色道:“我多少年來獨來獨往,也沒怕過什麼,卻不料被一頭驢子嚇得大驚失色,剛想站起,卻見那驢子盯著我,前蹄舉起,朝我胸口重重踏下,我只覺得一陣喀喇的巨響,然後便暈了過去。”
林劍瀾“啊”了一聲道:“怪不得你這麼怕驢子,原來被它欺負過。”
端木耳惱怒道:“什麼欺負,我只是不屑於和這畜生一般見識。”
林劍瀾道:“那院外的黑驢便是當日的那隻麼?”
端木耳道:“你真真糊塗了,驢子哪有這麼長的壽命,我這裡這匹是那個的崽子。”
林劍瀾眨了眨眼睛,心中道:“被欺負了還不算,還要繼續被人家的後代欺負。”端木耳似乎知他心中所想,一個栗鑿打過去道:“我這裡這匹生下來便十分不服管,見到我就要尥蹶子,我也沒辦法。”
林劍瀾揉揉頭道:“那後來呢?”
端木耳道:“後來,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那老道幫我接了骨,又道我先練至陽之功,現在又轉練陰柔之功,心脈早就受損了,我若同意做他的徒弟,他便幫我調理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