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蘇沫丫頭、紀麒、紀麟兩兄弟什麼時候才能進宮陪本宮呢?”
宇櫻初搖頭笑了笑,太女偶爾露出一絲小孩習識還是挺好,蘇瀾家的丫頭這會子怕又是去哪裡玩了吧,紀櫻家的兩小兒可能還是家裡閉門思過。
三個都是五六歲小孩也恁是不分輕重,丈著鬱貴君寵愛竟把雁貴君一隻好不容易捉住的小金雕給放飛不說,還把鳳后辛苦熬了一個晚上的補膳湯給喝個精光,鳳影帝本就是極為寵愛後宮僅有的九名皇夫,這下三個皮頭是捅了馬蜂窩,鳳影帝半怒下把三個皮頭一張聖旨送出宮,責令在各自府上閉門思過三月。
回頭看了眼還在風雪中一動不動佇立的鳳影帝,宇櫻初放下竹簾子擋住閣外景色,坐在教案上,細心教君太女帝王之術。
兩排紫衣宮裝顯是鳳後身邊的內侍悄然出現在翱翎宮宮廊,轉角處鳳後宇櫻祺韻一襲素雪,披著白狐大氅,手裡還拿出玄墨色翻龍紋鬥蓬眉目溫潤緩緩向雪中人走去。及地的鳳後華服飄曳在雪面之上,淺淺的腳步,輕輕的踏雪聲讓出神半日,肩上、發上落了厚厚一層白雪的帝王回頭向鳳後方向看過來,鳳眸裡的悲傷讓宇櫻祺韻心驟然揪緊。
“我猜你今又是在這裡吹冷風了。”祺韻心痛的看著我,為我係上鬥蓬牽起我手,柔柔笑道:“鬱哥哥同雁哥哥準備梅花酒請瀲兒大駕光臨,不知瀲兒可否願意隨為夫去呢?”溫潤的眉目有了幾分趣味,緩緩挑起的嘴角笑意潺潺。
天下大雪悠悠飄落,伸出手接了幾片雪花,看著潔雪的精靈在手心裡瞬間化為水漬,攏回手心,蒼茫雪花映在眸內泛起一層薄薄水霧,抬起眸子望看飄雪天空,“四年好像過得好快,瞬間就是四年,紫韞紓這傢伙也不知道轉世到哪兒去,每年下雪時節就會想起她。”
祺韻接過內侍遞來的油墨蘭花紙傘,撐在我頭頂上,緩緩嘆了口氣,“回宮吧,穆閔帝若在天上想必也不願見到瀲兒此般模樣,交給瀲兒的江山,瀲兒要代穆閔帝好好守護下去,莫讓逝去的人再傷心。”
“走吧,每年在這裡站一站就沒事。”順手從祺韻手中拿出紙傘,攬住他肩膀一步一步向龍呤殿方向走去,消失在翱翎宮盡頭我回頭再看了一眼,默默而言'明年初雪再來看你了'。
次日五更天起床上朝時頭有宿醉後的漲暈,昨夜同祺韻回到龍呤殿就同鬱離他們喝起梅花酒。估摸是幾人想把我灌醉,竟輪渡使美人計給我灌酒,我這人對家裡的皇夫們美貌真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稀裡糊塗就被灌得迷迷糊糊,既沒有喝解酒湯,也沒有用內力逼發,只知解酒消愁愁更愁……
明黃錦被裡睡著的人傾著如瀑青絲隨即起了身,一雙修長的手緩緩按摩起漲痛的太陽穴,淡淡的聲音裡透著濃濃關心,“頭很痛?要不我去熬碗醒酒湯,你喝過再上朝?”
“不用,不用。天還早著你,你再睡會,昨晚裡你也沒少喝。”把有點涼意的手重新塞回溫和被窩內,落了早吻在他清峻嘴唇上,“我吩咐宮侍晚點喚你起床。”
床上的人顯是不習慣我在宮侍面前露出的親熱,窘態的把臉側過一邊,有些害羞起,“大清早別老親來親去,宮侍看到多不好。”
“害羞什麼,秋蝶她們都是紫府裡出來的人,早就習慣我們之間的親暱,正常著呢。”展開雙手由宮侍小心翼翼穿上沉重的十二章紋明黃龍袍,扭頭對整理杏陵鑲金繡龍玉帶的秋蝶笑道:“秋蝶,你說朕對後夫親熱有沒有過錯呢?”
秋蝶端笑一下,俯下身為我係好玉帶,才道:“皇上親皇夫怎能算錯啊,皇上是一日不親皇夫們心就發癢,淡貴君面子薄在奴婢們面前害臊呢。”
說淡的入宮……咳……那個還挺有點不好意思解釋,三年前生日……咳……我感覺自己老會在生日那天有點禽獸。
那日群臣宴後,回到後宮鬱離他們又給我慶祝,當時在宴會上喝高了點,就感到自己渾身臊熱,結果那夜師兄竟提出同我拼回酒,想當時在英國時我也沒少與同學拼過酒,一聽拼酒我就有點興致勃勃。幾壇濃酒過後,我同師兄都是醉到不醒人事,而我趁機用內力化解部分酒精後,心境是明亮很多,全身的臊動更加洶湧。
次日清晨我醒來過後,嚇得我是連爬帶滾的下了龍床,床上赫然躺著兩個人,兩個全身裸體,肌膚上更有斑斑歡愛過後的紅印,更恐怖的是……兩人雙手皆被我捆綁在榻上,地上衣服是一條一條,一看就知道是用雙手給撕破。當場我就愣了,難怪我骨子裡還有玩SM的傾向不成?而且還是玩3P?
抬起腳想溜時,床上人是睜著薄峻平瀾的墨眸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