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指伸到他的胸口,力道已盡,再也難傷到他了。
玉芙蓉叫道:“青面漢子,你輸了。”
青面漢子大怒道:“胡說八道,我憑什麼輸了。”
玉芙蓉道:“我大哥使的是劍法,若是他手上有劍,你又怎能避過這一招。”
青面漢子剛才用力回縮,已是用盡全力,然而他口頭上卻不服輸,道:“若他手上有劍,我早已用另種方式閃避了。”
玉芙蓉冷笑道:“大哥那一招快如閃電,憑你的功力,又怎能閃避,若他手中有劍,你早已死了。”
黑衣漢子也知玉芙蓉所說半點不假,心中大感駭然,太行五傑在中原武林好大的名頭,想不到兩招之中,居然敗給了一位少年。
青面漢子滿面羞愧,垂手退在一邊,赧然道:“二哥,這小妞說的不錯,小弟的確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傅邪真見他如此直率,心中頗有幾分好感,道:“這位大哥,就算我手中有劍,只怕也未必能勝你。”
青面漢子搖搖頭道:“我們太行五傑敗就是敗,勝就是勝,絕不會賴皮的,不過我與四哥是太行五傑中最不成器的,你能擊敗二哥,我們才真正服你。”
紅衣漢子道:“就算二哥也敗了,我們也沒有必要服他,他的武功再高,難道能高得過大哥嗎。”
矮漢子與青面漢子齊聲道:“不錯,除非他打敗我們大哥,我們才真正服他,只是打敗大哥嗎,嘿嘿,此生休想。”
傅邪真忖道:“他們對那個大哥極為尊敬,可見此人的武功是極高的,只可惜今日卻見不到他。”
黑衣漢子已走了過來,道:“小兄弟,老子擅用長劍,你若沒有劍,我可以借你一把。”
傅邪真笑道:“不必。”
他撿起地上的一根枯枝,隨意擺了個樣子,道:“小弟並非瞧不起兄臺,只是我們大家無仇無怨,何必生死相搏,比個樣子也就是了。”
黑衣漢子道:“這倒也是,不過老子不佔你的便宜,也用樹枝與你試試。”
他折了根樹枝,走到傅邪真面前,喝道:“你可要小心了。”
大喝聲中,樹枝顫動不已,筆直地刺向傅邪真的胸口。
這一劍看起來平平無奇,然而其所含劍意之奧妙,實非言語所能形容,傅邪真搜尋枯腸,實不知該如何抵擋,無可奈何之際,只得身子猛力後仰,總算避過此招。
黑衣漢子得意地道:“再接一招。”
樹枝再次刺來,劍招飄乎不定,實不知會刺向何方。
傅邪真慌忙運力於足尖,猛力向後跳去,饒是如此,胸口的衣衫仍被樹枝刺中。
觀戰的太行三傑齊聲喝采,矮漢子更叫道:“臭小子敗了。”
黑衣漢子洋洋得意地對傅邪真道:“怎麼樣,你認輸了嗎?”
傅邪真佩服的五體投地,剛想拱手認輸,玉芙蓉忽地道:“這算什麼輸,只是刺中衣衫而已,難道衣衫也算人的身體嗎?”
太行三傑齊聲噓了起來,似對玉芙蓉死不認輸的態度大大地不以為然。
玉芙蓉微微一笑,走到傅邪真面前,低聲道:“傅大哥,黑衣漢子的劍法雖然高明,可是你有機會勝他的。”
傅邪真低頭沉吟了半晌,愧然道:“芙蓉妹子,我仔細想過,我所會的武功中,沒有一招能抵擋他的劍法。”
玉芙蓉笑道:“誰說沒有,劍招再厲害高明,也須人使用才行,破解劍招又何必只在劍上去尋。”
傅邪真腦中靈光一閃,道:“禰是說,用別的方法破他的劍招?”
玉芙蓉低聲道:“你難道忘了你剛才如何控制紅馬的嗎。”
傅邪真頓時明白過來,卻遲疑著道:“人的智力精神非馬可比,難道剛才我那個法子,對人也有用?”
玉芙蓉道:“你沒有試過,又怎能知道?”
在他們談話之時,太行四傑站得遠遠的,以免聽到兩人的談話,神情更意示不屑,絕不相信一個小姑娘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傅邪真暗道:“人的精神力究竟有多強大,誰也無法預料,如今正是大好的機會,我何不就試一試。”
太行四傑已等得不耐煩了,矮漢子道:“小姑娘,禰的話說完了沒有,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玉芙蓉笑道:“誰勝誰負還難說得很了,你們有膽子再來試試嗎?”
矮漢子道:“有什麼不行。二哥,狠狠地教訓那小子一下,這次絕不能容情了。”
黑衣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