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雖是情動,更關心玉芙蓉的身子,幸喜廟中尚有案臺一面,正可以劈開生火。
他打起火石,點燃紙媒,升起火來,不一刻,木柴燃燒起來,玉芙蓉依在傅邪真的身子,一步也不願離開。
傅邪真道:“芙蓉妹子,禰的衣衫全淋溼了,快脫下來烤烤。”
玉芙蓉道:“好啊。”卻無半分脫衣之意。
傅邪真回頭望去,正觸上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瞧她春色橫波之態,又怎能不欲火上升。
他輕輕笑道:“莫非禰想讓我替禰寬衣嗎。”
玉芙蓉嬌聲道:“那你可千萬不要趁機欺負人家。”
然而瞧她的樣子,若是傅邪真不欺負她一下,她反而會大生嗔怒。
傅邪真畢竟是凡夫俗子,哪能禁得住如此誘惑,手掌輕輕伸進玉芙蓉的衣內,正握住一團柔軟。
玉芙蓉嬌軀微顫,秀目已經閉起,其嬌羞之姿,筆墨難畫。
傅邪真的呼吸不由也沉重起來,嘴唇覺得乾渴無比,而玉芙蓉敞開的胸膛上,正有雨珠點點,傅邪真如魚得水,輕輕地吻了上去。
懷中的嬌軀已是顫抖不停,胸膛卻更加挺立,兩點豔紅的紅豆,已在寒風中挺立起來。
傅邪真的嘴唇在上面肆虐良久,忽地改變方向,直向小腹處探進。
一路暢行無阻,眨眼間已至小腹的盡頭。
那裡本是禁行之路,哪裡禁得住這般輕薄,玉芙蓉不禁嬌撥出聲,道:“不要在那裡!”
傅邪真此時已如脫韁的野馬,誰能駕控,裙帶應指而解,芬芳之處女禁地,已盡在眼前。
玉芙蓉不勝嬌羞,慌忙將其捂住,嬌聲道:“傅大哥,不要看。”
傅邪真笑道:“我偏要看。”
將玉指一根根拔開,幽幽碧草,總算再見天日。
傅邪真正想吻下,忽聽廟外馬蹄聲響,心中一驚,慌忙取衣替玉芙蓉掩上。
玉芙蓉臉色緋紅,芳心突突地跳個不停,她剛才一時意亂神迷,才會如此荒唐,如今定下神來,羞何以堪?
只聽有人道:“二哥,這裡有座破廟,可以避雨,正好可以等等大哥。”
另一人道:“廟外有匹紅馬,看來廟中有人。”
“管他孃的有沒有人,難道他竟敢容不得我們太行五傑。”
玉芙蓉低聲對傅邪真道:“原來是太行五傑,這五個人聚嘯太行山,是著名的大盜。”
傅邪真道:“他們的名字,我也曾聽過,只是現在外面只有四人。”
咚咚腳步聲傳來,四名大漢齊齊擁進廟來。
首先進來的是一名黑衣漢子,身材頗為高大,神情倨傲,似乎沒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一個身材矮小的漢子步子邁得大了些,一步踏進火堆,將腳燒得生痛,抱腳慘叫起來。
一個臉色青黑的漢子笑道:“老四,是不是前面有把刀子,你也照踩不誤?”
矮小漢子大怒,使起性子來,將火堆中的木片踢得到處亂飛,有幾點火星觸到玉芙蓉身上,玉芙蓉受此一嚇,不禁嬌呼起來。
青面漢子與另一名紅衣漢子一起大笑起來。
傅邪真皺了皺眉頭,道:“這位朋友,火堆礙你什麼事?沒看見廟中有人嗎?”
眾人目光一轉,齊齊落在傅邪真與玉芙蓉身上。
此時正是仲夏天氣,玉芙蓉身上衣衫單薄,更兼剛沾雨水,緊緊地貼在身上,將曲線美好的玉體勾畫得纖毫畢露。
矮小漢子眼晴直勾勾地望著玉芙蓉,嘻嘻笑道:“想不到這間破廟中,居然還暗藏春色。”
青面漢子笑道:“這小妞的確不錯,比青樓裡的紅姑娘還要正點。”
傅邪真冷冷地道:“朋友講話客氣一點。”
青面漢子道:“臭小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教訓老子。”
傅邪真皺了皺眉頭,緩緩地站起身來。
玉芙蓉微微一笑道:“傅大哥,與太行五鼠生氣,沒得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四名漢子大怒,矮漢子扭頭向黑衣漢子叫道:“二哥,這可是他們跟我們太行五傑過不去,可不是小弟故意找碴。”
黑衣漢子嘆了口氣,道:“老四,你一出門就要惹事。大哥知道了,又要責罵你了。”
矮漢子忍怒道:“難道你聽不到他們罵我們嗎?”
黑衣漢子嘆了口氣道:“你行為粗魯,唐突了這位姑娘,受些責罵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