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山洞口,琴真已驚呼著撲了過來,欣喜不已地將傅邪真緊緊抱住,叫道:“你終於把煙兒帶回來了,我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傅邪真勉強笑道:“禰也沒有讓我失望,沒有再次不見了。”
煙兒默默地望著他們緊擁著,淚水在眼眶中轉來轉去,若不是緊咬住嘴唇,只怕已會痛哭失聲。
她好想問傅邪真一句:“邪真,我究竟犯了什麼錯,你為何不理我?”
只是,以她大家閨秀的身份,又怎能問得出口。
她快速走進森森的洞中,而淚水卻再也無法抑制,無聲地流了下來。
〖JZ〗〓〓〓〓〓〓〓〓〓〓〓〓〓〓〓〓洛陽,百勝樓。
就算到了中午,百勝樓的生意也不算太好。
除了一些初次前來洛陽的客商外,幾乎沒有人願意光顧這裡。
答案很簡單,這裡廚子的手藝著實不敢恭維,除非你味覺全失,否則絕沒有人願再次光顧這裡。
然而,這種情況卻是無法改變的,誰都知道,百勝樓的廚子,就是這裡的老闆。
有許多好心人都勸他,為何不找個好廚子呢,這樣生意豈非會好一些。
然而百勝樓老闆會眼晴一瞪,道:“難道我的菜竟不如那些狗屁廚子,那些客人只是不懂得欣賞罷了。”
指出別人的缺點,是件很容易的事,而認清自己的缺點,卻是很難做到的。
在百勝樓老闆的自以為是中,生意就這樣不冷不熱地做下去了。
現在樓上的雅座中,難得地坐著一位客人,而性格孤傲的老闆異乎尋常地陪著笑臉,笑咪咪地望著這位客人。
這位客人,赫然就是柳飄飄。
“怎麼樣?”百勝樓老闆卜得意討好地笑道。
柳飄飄苦著臉道:“好個屁,教主都丟了,老子乾脆死了算了。”
卜得意搖著頭道:“我問的是飯菜口味如何,你扯到哪裡去了?”
柳飄飄大怒道:“老子正煩得要死,哪有心情品嚐你他媽的飯菜。”
卜得意不緊不慢地道:“教主若是那麼容易就死了,他也沒有資格做我們的教主,倒是老子難得有心情盡心盡力做出一桌菜來,你無論如何,也要誇上兩句。”
柳飄飄一怔,忽地大笑道:“你他媽的這句話倒是有理,教主必將君臨天下,天神保佑,又怎會那麼容易死。”
頓了一頓,神情稍緩,道:“至於你的菜嗎,老子倒想問你一句,若是你平時都燒出這樣的味道,百勝樓的生意不會那麼差吧。”
卜得意冷笑道:“老子的絕技,除了聖教兄弟,誰也沒有資格吃的。”
柳飄飄道:“既然如此,你何不將百勝樓關了?”
卜得意怒道:“老子若是關了此樓,教中的兄弟經過,誰來招待?李正源這老狗誰來監視?”
柳飄飄道:“老子說不過你,他媽的,這菜燒的還真的不錯。”
他正想埋頭苦吃,忽聽有人笑道:“柳先生,有好吃的東西,為何不叫上我?”
柳飄飄猛地抬頭,叫道:“哎呀,這個,你……”
他急忙離座,撲通一聲,跪在來人的面前。
能令柳飄飄一跪,自是傅邪真無疑。
傅邪真滿臉無奈地將柳飄飄扶起,苦笑道:“柳先生,我不是早已說過,以後不得行如此大禮嗎?”
話音剛落,卜得意雙目含淚,也跪倒在傅邪真的面前。
傅邪真大驚,道:“這位大叔,邪真怎能禁得起你一拜,快快起來。”
他看見卜得意曲身駝背,頭髮花白,年紀足以當自己的爺爺了,心中實感不安。
卜得意怎肯起來,哽咽著道:“教主,我終於又見到你老人家了,聖教護法,百勝刀王卜得意,拜見教主。”
傅邪真只知道三皇五帝,想不到聖教中還有護法之職,正在發怔,柳飄飄道:“教主,卜得意是刀皇太真的弟子,位列本教四大護法之職,唉,四大護法,如今僅存其一了。”
傅邪真慌忙扶起卜得意,卜得意仍是淚流不止,道:“教主,屬下能夠再見到你,心中就歡喜得緊,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了。”
柳飄飄哈哈大笑道:“教主好不容易出世,正指望著我們這些老臣助他幹一番事業,你又怎能偷懶去死。”
傅邪真滿臉驚訝地道:“卜先生,在下實不明白,你與我從未見過面,怎地就能斷定我是教主。”
卜得意道:“教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