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劍,道:“既然頭痛的厲害,那就不要想了,等五大神器齊齊到手,再想不遲。”
鐵蝠娘甚是埋怨金夫人,道:“都是禰,急急地將神器交給他,也不管他的死活。”
金夫人怒道:“難道禰不想他快些記些前世之事嗎?”
眼看兩人又起紛爭,傅邪真忙道:“是了,蝠娘,禰怎會到這裡來?”
鐵蝠娘對金夫人怒目而視,道:“我好不容易從武當派手中盜得一枚斷劍,卻被這賤人偷了去,聽說這賤人又回刀神城來了,蝠娘就趕來了。”
傅邪真雖聽她說的輕描淡寫,然而從武當派盜得神器,該是何等不易,僅以這點來看,鐵蝠娘對自己的感情,絕不亞於金夫人的。
金夫人冷笑道:“那又怎樣,有本事禰再搶回去啊。”
傅邪真忙道:“蝠娘,玉如,禰們都不必爭吵了,其實神器在誰手上,都是一樣的,禰們的目的,豈非都是為了助我恢復記憶。”
兩女甚是開心,齊聲道:“你知道就好。”
傅邪真轉向金夫人道:“玉如,蝠孃的神器是從武當派盜來的,禰的神器又是從何而來?”
金夫人道:“我與李正源做了個交易,他便將神器交給我了。”
傅邪真知道這就是她與李正源在苦水鎮相見的原因了。
他道:“玉如,李正源陰險之極,禰可莫要上了他的當,他既肯交出神器,定有極大的企圖。”
金夫人見情郎對她如此關心,心中更加開心,笑道:“李正源的心事,我怎不知,他一心一意,想做武林盟主,我已答應了他,助他扳倒雄極。”
傅邪真已知金夫人與雄極早已夫妻反目,更因任天王之故,幾成仇敵,她幫著李正源對付雄極,毫不稀奇。
他問道:“李正源老奸巨滑,怎會輕易相信人,而將神器交給禰呢?”
金夫人微微一笑,道:“李正源若想扳倒雄極,只能從正面下手,那就是以比武為名,公然挑戰了,須知李正源的目的是當武林盟主,他若敢施展陰謀詭計,一旦敗露,可謂身敗名裂,得不償失。”
傅邪真道:“據我所知,李正源的武功恐怕比不上雄極,若是正面下手,李正源怎是雄極的對手?”
金夫人道:“任郎,你與雄極可曾交過手?”
她雖知傅邪真的名字,可是卻仍是忍不住以任郎相喚,傅邪真也無可奈何。
傅邪真道:“我與雄極雖然見過一面,卻只交手一招,此人刀氣凌厲,舉世無雙,竟能破牆而入,擋了我一劍。”
金夫人道:“雄極的刀法剛烈無儔,天下不做第二人想,以武論武,恐怕只有聖教中的刀皇太真可與他匹敵,不過他的武功卻有極大的缺陷,一旦被人所知,雄極的一身修為,皆為無用。”
傅邪真動容道:“這是什麼緣故?”
金夫人道:“雄極每到月圓時分,天地陰氣大盛之時,武功必將大打折扣,此時他的功力,不過平時的三分之一,李正源若挑在這時與他決鬥,雄極必敗無疑。”
傅邪真這才知為何李正源甘願將神器與金夫人交換這個天大的秘密,若雄極的武功真有這個破綻,那麼月圓之日,就將是雄極的死期了。
他百般不解地道:“雄極的武功為何會有這個缺陷?”
金夫人臉上籠上紅雲,道:“其實這一切都怪他自己,他初練太陽神刀時,他的尊師再三囑咐,在太陽神刀未練成之時,絕不能行房,否則純陽一洩,太陽神刀將有月圓之憾,可是那時他與我新婚在即,又知我遇見任郎,生怕我會被任郎奪了去,是以急急成親。”此言說罷,已是羞不可抑。
傅邪真心中嘆惜,如此說來,雄極有月圓之憾,竟是自己的前世所種下的因果了。若李正源在月圓之日將雄極擊斃,那麼豈非等於是死在自己手上。
鐵蝠娘一時聽得入神,竟忘了金夫人情敵的身份,對這位身世飄零的女子倒有些同情了。
她道:“再過二日,就是月圓時分了,李正源若想下手,必定挑在兩日後。”
傅邪真不解地道:“雄極既知自己的武功有如此大的缺陷,又怎會答應與李正源交手,而他若是不允,他座下的四大護法,又怎會令李正源近身?”
鐵蝠娘道:“李正源為人狡滑奸詐,總能尋到機會與雄極動手的。”
傅邪真轉向金夫人道:“玉如,有件事我需提醒你,禰的丫環小翠與雄飛有奸。”
金夫人格格笑道:“這件事我早已知道了,其實,這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