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道:“弟子雙親已過世了。”言罷垂淚不已。
丁開山嘆道:“想不到陸員外夫婦這樣短壽,也罷,從現在開始,你便跟著我吧。”
傅邪真轉目四顧,道:“為何不見劉師兄?”
丁開山虎目含淚,悲憤地道:“飛熊,你的劉三師兄已被李正源殺死了。”
傅邪真大怒道:“誰是李正源?”
丁開山虎視眈眈地怒視李正源,道:“他就是。”
李正源道:“豈有此理,你的徒兒死了,關我什麼事?”
白眉神尼道:“丁開山,你的徒兒真的是被李正源殺死的嗎?”
玉芙蓉道:“不錯,我的師兄劉三,便是死於李正源之手,此事不光金夫人可以做證,就算拳皇前輩,也是親眼目睹。”
提到“拳皇”二字,眾高手無不臉色微變,此人雖在魔教,可是平生所為,卻毫無半點魔性,卻能得一個“俠”字,是以無論黑白兩道,對拳皇無極皆是極為尊敬仰慕的。
而普天之下,絕不敢有人假冒拳皇的名義胡說八道,這也是人人皆知,是以丁小紅說出拳皇也親眼目睹李正源殺害丁開山徒兒之語,眾人心中再無疑問,認定丁開山的徒兒必是被李正源所殺。
石非道:“既是拳皇親見,此事絕不會錯了,自己的徒兒被人所殺,這個仇一定是要報的,大家怎有疑問,此事是件私事,大家自不好插手。”
此言大有興災樂禍,盼著李正源倒黴之意。
傅邪真心中已然明白,這件事情,極有可能從頭到尾都是玉芙蓉的安排,她曾答應丁開山,想法替他除去李正源,今日正好成全了丁開山。
她先是借銀刀法王之事毀滅李正源的清名佳譽,令他完全孤立之後,再對他徐徐用計。
只是傅邪真仍有一事不明,以丁開山的武功,又怎能是李正源的對手?
玉芙蓉轉向李正源道:“李正源,你還敢否認嗎?”
李正源暗道:“上次在苦水鎮殺的那個人,莫非就是劉三,此人會兩派劍法,與丁開山的武功相似,看來的確如此了。”
他雖知大勢已去,不過好在眾人還沒有足夠的藉口向他發難,是以還能保持鎮定,至於丁開山,他對此自是無半點懼怯,坦然道:“不錯,劉三的確是被我所殺,丁開山想替徒報仇,儘可衝著我來。”
丁開山怒吼一聲,再也抑不住心中的悲憤之情,就想向李正源撲去。
傅邪真生怕他有失,連忙攔在他的面前,玉芙蓉也及時趕到,道:“爹爹何必著急,劉三哥的仇,還怕報不了嗎?”
丁開山瞧了玉芙蓉一眼,硬生生忍住悲憤,向李正源啐去一口濃痰。
李正源側身避過,神情平靜。
此時玉芙蓉與傅邪真站得極近,玉芙蓉纖手翻轉,橫在胸前。
傅邪真凝目瞧去,只見玉芙蓉的玉掌上寫著:“助丁殺李。”
她以身子遮住手掌,眾人自然無法瞧見她手掌上的字跡,傅邪真瞧清字跡,心中大喜,暗道:“芙蓉妹子果然高明。”
他立刻跪在丁開山的面前,道:“師父,師兄的大仇,就讓徒兒替他報了吧?”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大吃一驚,連丁開山都不是李正源的對手,徒兒上前,豈非更是找死。
丁開山道:“飛熊,你有替師兄報仇之心,為師怎能不允,只是李賊武功不低,你定要小心了。”
李正源何等狡滑,立刻明白丁開山此舉的用意,他明知非自己的對手,就拉出一名高手來冒充徒兒,自己又怎能讓他得逞。
他哈哈笑道:“丁開山,你有本事就親自來報仇,讓別人送死,豈不貽笑大方。”
玉芙蓉道:“莫非你認為飛熊哥不是丁前輩的徒兒嗎?”
李正源冷笑道:“丁開山,你深知不是我的對手,就請來一位高手,自認為自己的徒兒,李某怎能上你的當。”
傅邪真抱拳朝向眾人道:“一個人的名字可以假冒,武功卻是假冒不得的,陸飛熊試演劍法,請大家指點。”
他抽出劍來,虛空刺了一劍,武當三劍中的滌塵道長瞧得真切,叫道:“這是本派太極劍法。”
滌塵道長既然這樣說,眾人再無疑義,丁開山是兩派棄徒,自然懂得武當劍法。
傅邪真瞧著天道老人,心中感慨萬千,又虛空刺出一劍,天道老人道:“不錯,這是少林派的達摩劍法。”
天心大師合什道:“師兄所見不差,陸小施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