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可惜飛龍不能說話,只能咕咕作答了,它此時心中必在慶幸,身為飛龍,實是比世間男子幸運,否則的話,定是不堪其煩了。
兩人一龍,眨眼間已飛出數十里地去,此時再向地上望去,山川河流,好似掌上地圖,令人頓生豪氣。
不過兩個時辰,已飛到正西的大路上空,琴真此時已毫無(炫)畏(書)懼(網)之心,不停地低頭賞景。
只見地面行人如蟻,看起來好不有趣。
琴真道:“傅大哥,以時間來看,通天教主該經過這裡,不如你讓飛龍低飛一些,好讓我們看看他們來了沒有。”
傅邪真將此意對飛龍說了,飛龍忽地低頭俯衝,琴真心臟徒沉,嚇得花容失色,嗔道:“臭飛龍,你想跌死我嗎。”
飛低數百丈後,傅邪真已可瞧清地面上行人的模樣,行人雖然與傅邪真距離相等,然而傅邪真身在高空,視野開闊,更兼內力深厚,自然眼力極佳,而行人抬起頭來,卻只是見到空中有一個黑點而己。
琴真欣然道:“這裡是往少林寺去的大路,通天教主既去少林,必從此處經過,現在看來,我們已遠遠地將他們甩下了。”
話未說完,便見路上馳來兩匹馬,風馳電掣而來,行人紛紛閃避,琴真叫道:“可不是我們的那兩匹馬兒嗎,想不到通天教主這麼③üww。сōm快就趕來了。”
傅邪真生怕被通天教主發現,急令飛龍升空,飛龍依令振翼而起,升高數十丈後,再往下望去,通天教主二人成為兩個黑點了。
只是兩匹馬兒極為神駿,傅邪真二人雖騎著飛龍,也需極力去趕,才不至於被甩開。
傅邪真道:“這兩匹馬兒的確神駿,這樣看來,我們想搶先一步趕往少林,竟是不能了。”
琴真嘻嘻笑道:“不如等他們投宿之時,我們將馬兒再搶回來?”
傅邪真沉吟道:“這可有些冒險。”
琴真道:“我們騎著飛龍,又有什麼好怕的,就算被他們發現,大不了騎上飛龍逃之夭夭,諒通天教主對我們也無可奈何。”
傅邪真見琴真躍躍欲試,不忍破壞她的興致,何況通天教主有此兩匹快馬,也是可慮之事。
他道:“好吧,等到夜深人靜之時,我們再下手奪馬。”
飛龍在空中遙遙地跟著二人,通天教主雖是神通廣大,又怎知傅邪真竟在空中,到了晚間,二人投宿入店,馬匹交給店小二打理,拴在馬槽中喂草。
琴真在空中瞧得清清楚楚,迫不及待地便想下去。
傅邪真忙道:“等天再黑一些,你我再進馬槽,此時通天教主尚未休息,萬一弄出動靜來,結果將會不妙。”
琴真只好答應了,道:“現在我們有了飛龍,就不必騎馬了,那麼怎樣處置這兩匹馬呢。”
傅邪真道:“大不了將馬兒放之荒野,總之不可令通天教主騎坐,就算通天教主再賣馬匹來,也及不得這兩匹的神駿。”
琴真點頭應允,飛龍在空中盤旋良久,已是夜深人靜時分,傅邪真怕飛龍驚動馬槽中的馬匹,便令琴真仍騎在飛龍背上,自己輕輕躍了下來。
馬槽中只有小黑小紅兩匹馬,它們極具靈性,雖說在黑夜中辨不清來人,卻憑著獸類特有的感應,知道是自己的主人來了。
傅邪真見兩匹馬兒這麼安靜,心中大喜,走了過來,解開了韁繩。
他牽著二馬出槽,雖走得頗為緩慢,然而夜深人靜,馬蹄的的,仍是清脆可聞。
傅邪真深知只須一絲動靜,必會被通天教主察知,是以他立刻在馬臀上猛地一拍,喝道:“快走。”
馬匹受此一驚,立刻撒開四蹄向客棧外奔去,便在這時,傅邪真聽到身後勁風襲來,從來勢看來,自是通天教主。
傅邪真早已成竹在胸,並不轉身,使出天地神拳中至剛至猛的一招,迎向通天教主。
就算以通天教主,也不願硬接傅邪真這至剛至猛的一招,他雙掌划動,以極為巧妙的招式,將傅邪真的雷霆之力輕輕卸下,同時掌心中生出極強的吸力,欲將傅邪真吸到身邊。
傅邪真暗歎高明,他本想借力竄出,想不到通天教主竟窺破他的用心。
他深知若再糾纏一時半刻,就再也難以脫身,是以深吸一口氣,足尖猛點地面,向空中躍去。
琴真早已騎著飛龍在空中等侯,見傅邪真躍了上來,急忙伸手去迎。
通天教主一聲冷笑,雙掌輕輕搓動,掌心的吸力陡然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