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般。
傅邪真拍了拍林婉揚的臉蛋,笑道:“有什麼好哭的,難道怕我回不來了嗎。”
他又瞧了姬霜一眼,姬霜只是勉強一笑,她雖然極為擔心傅邪真的安全,不過她可比不得林婉揚、玉芙蓉這些年輕女子,能輕易地流露感情。
她雖與傅邪真兩情相悅,卻只是限於兩人知道罷了。
傅邪真被幾位情人弄得心中不自在起來,猛地長嘯一聲,似欲吐出胸中悶氣一般,石非等人聽著他如海嘯般的聲音,無不變色,想不到此子的功力,竟已到如此修為。
長嘯聲中,傅邪真大步跨出懸崖,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身子緩緩下沉,如輕塵,似輕風,不過片刻,已在雲霧之中。�懸崖下山風強勁,傅邪真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就可令身子浮起。
不過,卻有一絲淡淡的憂慮,罩上他的心頭。
他自從重練太虛紫府神功以後,功力的提高,可謂一日千里,可是近些日子,他卻覺得內力沒有絲毫增長,好像功力已至極限一般。
然而他心中明白,他的太虛紫府神功最多隻練到六重而已,離最高的九重境界,仍有不小的差距,就算比起任天王的七重功力,也有很大的距離,可見他仍然可以提高。
那麼阻礙功力提升的關鍵又是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為體內諸多異種真氣牽制的關係嗎?
他很快想起,自己初練太虛紫府神功時,曾感覺不適,不過那種不適感很快消失,後來隨著天道老人為他廢除武功後,就再也感覺不到。
然而現在,他卻時時地感到胸中有煩悶之感,雖說每次功行一周天後,不適感就會消失,可是這無疑是大大的隱患,必有一天會發作出來的。
現在他只盼林紫藥與祖嗜能儘快製出調節真氣的靈藥來,也可解自己的心腹之患。
這座懸崖足有七八十丈高,傅邪真自上飄下,花了有一盞茶的時間。
此時他腳落平地,心中略覺放鬆,舉目望去,四周皆是莽莽森林,林中堆滿了腐枝敗葉,足有一尺多厚。傅邪真雖是習武天才,卻無追蹤敵人的經驗,好在地上的腐枝敗葉留下不少足印,他只需跟蹤而行,必可追到敵人了。
崖下樹林茂密,自然光然昏暗,更兼高崖擋住了陽光,是以地上的足印很難分辨。
傅邪真一步步走去,努力不發出聲音,須知他跟蹤的人中,極有可能有超級高手通天教主。
此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什麼程度,誰也無法說出,想必他的武功修為,應不低於拳皇才對。
走不到數百丈,忽覺面前豁然開朗,竟已走出林子,不過仍是身處在大山之中,四周怪石磷峋,地勢詭異。
傅邪真嘆道:“走到這裡,想再找到西魔留下的蹤跡,可就不太容易了。”
忽然,一股奇異的氣息侵入他的腦海,令他渾身一顫,竟不自覺地被其吸引,雙腳也不再做主,只顧向前走去。
傅邪真大吃一驚,暗道:“世間怎有這種怪異之事,我根本沒有前行之意,為何雙腳卻自動走了起來。”
他知道必是那股氣息做怪,然而腦中雖然清醒明白,身子卻似乎不是自已的,仍是向怪石群中走去。
傅邪真越走越驚,想去拔出腰間金劍,卻發現身子自脖子以下,已是完全不聽指揮了。
他腦中急速轉動,忖道:“不用說了,這定是一種強大的精神之力在控制我了,此人的功力之高,遠遠超過方紫襄前輩。”
他自知身子這般不由自主,便等於任人宰割一般,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那也是前行無忌的,自已又怎能束以待斃。
這段時間以來,他先是得習天地神拳,後又學會玉石血書,整個身心,皆沉醉在奇妙的武學之中,於精神力武功則沒有多加涉及。而現在這種局面,任何高明的武功都無能為力,只有自己與身俱來的強大精神力,可以幫助自己了。
他立刻凝神入定,強迫自己停下腳步,這時他的雙足就好像被兩股大力牽扯一般,其中滋味,非身受者所能體會。
不過萬幸的是,他總算停了下來,而那股奇異的氣息探知到傅邪真的精神力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傅邪真雖是有驚無險,卻是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若非有任天王留下的強大精神力,真不知會遇到何等危 3ǔωω。cōm險了。
他定下心神,抽出了金劍,緩緩向前走去,走不多遠,就聽到前方傳來“咕咕咕”的聲音,空中更充滿了刺鼻的氣味。
他再往前去,覺得空氣漸漸地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