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1 / 4)

小說:太平裂碑記 作者:九十八度

為真,更何況是舞玄姬。

舞玄姬顫了一下,道:「玉郎,你……你是真心地和我好?」

弱水道:「我自然是真心的。小舞,在我死前,只剩下了這個心願……」

舞玄姬問道:「什麼心願?」

弱水道長低聲笑道:「讓我替你上藥,別損傷了你的肌膚。」

舞玄姬眼神欲滴,嘴角眉梢都是情慾。這句話是當年她與弱水初遇時,身上受了傷,被弱水所救,有一回弱水替她背上的傷口抹藥時所說的。那時弱水輕輕地替她擦藥,越擦越是不安分,弄得舞玄姬意亂情迷,兩人的情慾一發不可收拾,遂成其好事。

舞玄姬靠了上去,頭靠在弱水道長結實的肩上,顫聲道:「你……還記得……?」

弱水抬起了手撫摸著她的頭髮,掀弄起一波波柔光,道:「我當然記得,只不過現在換成傷的是我。」

舞玄姬笑道:「你以為撩撥我,我就不殺你了?我還是會殺的,這樣你才不會再逃走。」

弱水道:「我本來就不妄想活命,可是還妄想著你。」

他兩手都抱著舞玄姬,撥開她頸邊的頭髮,吻著她的頸子,輕咬著她的耳朵,舞玄姬全身發抖,腳趾也縮了起來,顫聲道:

「玉郎,玉郎,你……你還是這麼……嗯。」

弱水已吻住了舞玄姬的櫻唇,舞玄姬身子扭動不已,花見羞笑出了聲,攀抱著弱水,輕輕地替舞玄姬寬衣。

弱水吻過了舞玄姬,轉過臉來也吻著花見羞,舞玄姬全身都軟了,喘著氣道:

「玉郎,你……你親我花妹妹,不怕我生氣?」

弱水充耳未聞,深吻著花見羞,含著花見羞的丁香舌,竟越吻越是纏綿,弄得花見羞不由得發出嗯嗯啊啊的銷魂吟聲。

舞玄姬聽得妒火中燒,道:「你放開她,不許親她了!」

弱水才一放開花見羞,舞玄姬便一耳光打在弱水臉上,弱水笑著在舞玄姬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舞玄姬又轉怒為笑,一把按倒了弱水,爬在他身上,笑道:「你這個壞胚!原來修了一百多年,還是這德行!司空無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弱水笑道:「我的純陽功體給你破了,就不算他弟子了。」

爬在弱水身上的舞玄姬解下發帶,低笑道:「這樣才好,你如今沒殺人的力氣,只有抱人的力氣,可是你太詭計多端,不把你的手綁住,我不能安心。」

花見羞笑嘻嘻地拉高弱水的雙手,讓舞玄姬將他的雙腕綁住了。弱水道長道:「這樣你放心了?來吧!」

一聲「來吧」,令舞玄姬低吟了一聲,伸手解弱水的衣裳,坐在他身上的腰肢緩緩扭了起來,隨之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花見羞從背後抱住了她,不斷地撫摸著舞玄姬,舞玄姬全身都往後弓,仰著臉與花見羞深吻,腰部也不停地動著。

陸寄風聽得渾身發燙,實在不解為何舞玄姬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倒像是在哭,更不明白她是一個女子,為何會吻另一個女子。淫聲浪吟聽在耳中,更是心神大亂,只恨不得自己變成聾子,別聽見這種奇異的聲音。可是要他不聽,也不可能,陸寄風盡力將所有的心思放在手、腳上,腳趾已經能動,關節也似乎漸漸靈活了起來,可是還是無法抬腳起身。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耳中浪吟不斷,時間過得一秒比一刻還要漫長,不知過了多久,陸寄風終於一躍而起,壓抑了許久的真氣盡匯雙掌,襲向舞玄姬!

舞玄姬驚呼一聲,口吐鮮血,身子有如敗絮般跌出去,花見羞連忙起身欲斥,一式「中心若摧」劈了下來,半聲也發不出便已噴出大量的鮮血,血瀑嘩啦嘩啦地噴灑滿了整個帷帳。

陸寄風喘著氣定神一看,魂飛天外,沒想到這一招竟將花見羞由頭到胯下活生生劈成兩半!花見羞一時未死,睜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眨了兩下才斷氣。

陸寄風魂不附體,沒想到這一劍威力竟至如此!他的手臂已被拉住,弱水道長道:「快走!」

陸寄風不及思索,一手提著血淋淋的寶劍,一手抓住弱水道長便往外奔。

第三章 言笑難為因

兩人奔出簾帷,外面是重重花園與迴廊,弱水道長道:「往東!」

陸寄風立刻向東疾奔,前面的通道有一小隊穿著鎧甲的兵士荷著刀劍經過,弱水道長低聲道:「氣沉腰間、足底放虛,真氣上提,躍至屋頂。」

陸寄風也照做,沒想到兩足一蹬,身子竟筆直地飛上半空,陸寄風嚇了一大跳,叫出了聲,這麼一叫真氣便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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