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可就唸著聖女老人家了。也不想想平時怎麼就老忘了她的指示,你活得這般糊塗,死也死得這樣糊塗。」
曇無讖道:「你此言何意?」
無相懶懶地說道:「沒什麼意思,不過是藉機嘲笑你罷了。」
「你……」曇無讖果真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喘了口氣,才道:「你這個無形無體的東西,別太得意忘形了!我隨時可以抖出你的真實身分,那時看先死的會是誰!」
無相雖不以為意地哼出一聲,但陸寄風聽得出她的聲音裡,確實有幾分隱藏的不安。難道無相是怕曇無讖告訴皇上:無相其實是舞玄姬的手下?可是料想曇無讖如今有頭無軀的那副德行也近不了拓跋燾。那麼,無相是在害怕什麼?
曇無讖見無相不語,笑道:「怎麼樣?你也知道忌憚?你真正的心意,若讓聖女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你的下場要比我慘吧?哈哈哈……」
陸寄風心頭一動,但還未揣摩出這句話的意義,無相已以她慵懶的聲音,道:「你話說得也太重了,真要與我絕裂嗎?也罷!今日你我各無輸贏,你過來,我為你傳功吧!」
陸寄風略感到有點不對,無相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曇無讖所懾之人,他無聲無息地躍上陽臺,掩近朝內望去,好窺知無相是否另有計劃。
寢殿中,披著冪褵輕紗的無相帶著微笑,那與若紫肖似的容貌,就連冰冷的笑,也帶著幾分天真之意,令陸寄風心頭又像是被針密密地刺著一般。
曇無讖得意地笑道:「你知道好歹就好!」
無相手中輕紗一甩,輕紗就有如長鞭般便將曇無讖的首級捲了過來,捧在她纖細的手中,她纖纖十指扣住了曇無讖的率谷穴,「啵」的一聲輕響,兩隻大拇指上有若春荑的指甲竟已刺入他的腦中!
曇無讖大驚,黝黑的臉泛出慘白之色,道:「你……你……」
他的要害被重傷,不要說重生了,兩穴被擊破,他恐怕就連保住此頭都不能,一時之間竟驚呆得說不出話來。
無相道:「你這個愚昧之徒,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助你一程的正是聖女老人家的對頭人,他只是要利用你作個餌,釣來大魚罷了。你當了別人的誘餌,還想活著全身而退?」
曇無讖道:「你胡說!我是右護法,只有我能輔助聖女!你休輕舉妄動!」
無相道:「你是可以再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