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泥土把短劍裹住,然後再用衣袖試了試,發現果然沒事了。刀鋒已經不能傷害到他。這時他才放心的把短劍放進懷裡,當然外面的泥土又裹了一層。
艱難的爬出大洞,藍礬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要是現在來一個五九歲的小孩子,恐怕都能把他這個太極大宗師給打倒。
帶著一身疲憊,藍礬打車回到了家。
顧不上跟坐在客廳的父母打招呼,直接一溜煙的跑回房間。“嘭”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這孩子,又怎麼了?整天神神叨叨的。”客廳裡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道,他是藍礬的母親,叫楊晴。楊晴十幾年前也是一個美女,這從她現在的樣子可以看出一點端倪。
“不知道,可能又受到什麼刺激了吧。”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人,樣子不算帥,但卻很成熟穩重,很精明的樣子,但事實並不精明,在公司中被人稱為呆頭鵝,要不是藍礬經常幫忙,那小公司早就被他弄垮了。
自從藍礬“江郎才盡”之後,他們發現這孩子經常神神叨叨的,問什麼都不回答,而且經常裝深沉(在他們眼裡就是裝深沉,其實藍礬是在思考問題)。看上去就像精神有問題一樣,好在藍礬沒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要不然他們真的會打算再生一個孩子給他們送終。
一家人的關係不算太壞,當然也不算很融洽,可能跟一般叛逆孩子對待父母差不多吧。藍礬不是不想對他們好一點,而是每次他想做好一點的時候,父母就會說他發神經,久而久之,他也看淡了。
藍礬跳上床之後,從懷中拿出那把短劍,用水洗乾淨了上面的泥土。短劍再次恢復成鋒利的寶劍。藍礬用房間裡的很多東西嘗試過,就連最堅硬的玻璃也能一下子劃成兩半,那些鐵製品和鉛製品,根本經不起輕輕的一劃。
他有點興奮,這樣的寶劍比韋小寶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還好。要是用這把短劍偷襲,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對手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啊。而他心底突然出現一幅情景,那就是他用短劍把美女洗手間的牆挖開一個小洞,盡情的偷窺。
藍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但這個念頭卻怎麼也遏制不住。而且那美女的相貌越來越清晰了,顯然就是那個跟自己分手了的小公主。藍礬有一種念頭,那就是把小公主的衣服全部剝光,然後任自己侮辱,以一雪自己的恥辱。
藍礬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隨即就安慰自己:既然是她不仁在先,自己為什麼不能不義啊。就這樣,藍礬開始了他的“雪恥“之路。
小公主的身份他不是很清楚,但卻能感覺到肯定不凡,可能是大商人的子女,可能是高官的小公主,當然也可能是真正的貴族子女。這一切都能說明一個觀點,那就是小公主的身份不簡單。而藍礬的雪恥計劃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要先證明自己的能力,然後逐漸征服他,最後再狠狠的拋棄她,這一刻,他從一個天才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在這一晚,藍礬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把聲音一直在引導著他,他來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這裡鳥語花香,空氣清新,簡直就好像是世外桃源一樣。不過唯一不和諧的就是在這世外桃源上空,兩個身影在對視著。
“老東西,將東西交給我吧。”一個腳踩黑雲,渾身瀰漫著黑霧的人說道,他的語氣傲慢,而且聽上去有點邪惡的感覺。
“故友相托,讓我保管那東西,直到尋得有緣人。邪宗宗主還是請勿掛念的好。”說話的是一個道士模樣的人,手拿一把青鋒劍,語氣溫和但氣勢凌厲。
“你雖然是千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但我們修煉的時間差距太大,你不是我的對手,把那東西交出來,不然你這個天才今天就要隕落了。”那被老道士叫做邪宗宗主的男人狂傲的道。
“唉,師尊曾經說過,要是我答應了他的條件,不日必有災難,想來不假啊。”老道士暗歎一聲,想起當初的好友,說什麼也不願意把他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易手於人。“你要戰,那便戰吧。”說這話時居然沒有凌厲的戰意,只有深深的無奈。
邪宗宗主怒哼一聲,道:“若是你師尊親自出手我還有所顧忌,但你。。。”說到這裡,他也不多說,手中突然顯出一把黑色大刀,大刀上也是瀰漫著黑霧,看上去詭異非常。
沒等藍礬反應過來,兩人已經交上手了。大刀劈砍在那青鋒劍上,空中閃出一串火花,兩人同時後退,看上去半斤八兩,但藍礬則不這麼認為,因為他聽見那老道士悶哼了一聲,可能是吃了點虧。
“哦?我說這麼大口氣,原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