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漫不經心的態度,讓人看起來很欠扁,但是落到那半張臉部的時候,卻又真的下不了手。
“天神宮殿背後的人是誰?還有亂當街掌控在誰手上,少主回來自會處理,少主希望你儘快解決潛行這件事。”
“那個人回來了,為何不親自出手。”男子慵懶肆意,完全沒將陰影中的人放在心上。
“少主的命令,由不得你質疑。”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男子揮手,語氣依舊漫不經心,一雙蒙著水霧的眼睛,釋放著無窮的魅力,舉手投足帶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少主讓你儘快趕去中心區,十七公主的事情也希望你出手。”
說完,就從房間消失,沒有多說一句話不過話語中淡淡的責備與威脅,很容易聽得出來。
“是嗎?中心區。哈哈……”肆意的大笑,讓人心底膽寒,男子右手捂住沒有遮掩的左臉,原本蒙著水霧的雙眼,閃爍著濃郁的殺意,嘴唇越發的紅顏妖媚。
“來人。”
“王。”
“準備前往中心區,亂當街那邊的人可以出手了,將天神宮殿拿下。”說罷,猩紅的舌尖嗜血的咬破食指,紅色的血跡,和深淵碧綠色的血不同,是刺眼的紅色。
“是。”
“拉斐爾·霍爾,這次你真的能夠成功嗎?很期待!”狂暴的殺氣將房間裡面的傢俱瞬間撕碎,男子雙手擁著自己的身軀,殺意幾近凝結成實質。
月濃,就算是他都不得不承認,是個難得的對手,明明已經做得難般完美,依舊不相信他的來歷,竟然將他留在奧丁羅斯主城,這怎麼行,中心區少了他,可就少了不少樂子。
殺戮,只有無盡的殺戮,才能平息心底的{炫}高{書}漲{網}的慾望,好想將擁有那張冷若冰霜的容顏的人,壓在身下,徹底的征服,不行,還不行。
時候不到,還必須忍耐。等到成熟之後,再採摘,味道才是最美味的,幽王從來都只為自己而活,就算違背幽的規矩,那又如何,要是能夠將那個人壓在身下,光是這樣想,身子都已經這般興奮了。
男子鬼魅的身影,瞬間從房裡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劍已經染滿血跡,原本充滿殺戮的眸子,也因為發洩,而恢復過來。
噙著微揚的嘴角,陰森的笑意自唇邊一洩而出。
……“吾主,該分開了。”黑達斯望著月濃,平靜的說道,“中心區是大陸最祥和的地方,同時卻也是最混亂的地方,吾主不便於現在現身。”
“為何?是因為幽,還是皇族?”揚起疑惑的眼眸,望著黑達斯,“亦或是天神宮殿一事?”
“月濃還是和我們分開比較好,我會處理好,亂當街的存在讓皇族如鯁在喉,加上現在天神宮殿一事,皇族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艾弗爾深吸幾口氣,瞭望著中心區的城門。
壓下心底的酸澀,死死的抓住基格的大手,希望憑藉基格手心的溫度,來平息心底的恐慌。
“他在中心區?”月濃平靜的問道。
“誰?”艾弗爾移開閃爍的視線,裝作不知道月濃所問究竟是何事。
“拉斐爾·霍爾,你口中的太子殿下,想必你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一定是為了這個人。我記得在白樺林的時候,你說過一句話:我可不希望惹怒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拉斐爾是嗎?”月濃犀利的眼神,落在艾弗爾身上。
那次艾弗爾究竟為何會出現在白樺林,又是如何出現在白樺林,想要透過兩塊大陸的通道,絕非易事,就連司空珏都不認為能夠做得到,艾弗爾又是如何做得到的。
這些都是迷,想到這些,月濃的心底開始不安,武者大陸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十年前出現在深遠大路的父親,是生還是死?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該進城了。”艾弗爾狼狽的抓住基格就往城門方向竄去。
“真不知,還是不想說,別忘了基格始終是我的,如果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我不介意殺了你。”說道殺這個字,基格的身子頓了頓,前面的艾弗爾也僵住了凌亂的步伐。
艾弗爾知道,月濃並不是在開玩笑,要是她真的妨礙到她,她絕對會下殺手,抓住基格的手,緊了緊。抬頭望著基格平靜的眸子,艾弗爾有絲不確定。
“就算基格不願,但是隻要是我的意願,他絕不會違背,艾弗爾不要讓我失望。”月濃清冷肅殺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落在艾弗爾的心頭。慘白著臉色,步伐變得不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