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面子又喊停道:“其實我覺得呢,你們主子派你們來,無非是以為你們武功厲害,如果你就這樣用槍殺了我們,那根本就不能顯示出你們超絕的武功,倒不如我們用武功比劃一下,然後你們再用武功殺了我,那不是皆大歡喜?”
老頭點頭,這下話也不說了,直接朝旁邊的另一個老頭和身後幾個中年人說:“師弟,各位師侄。這次讓我們一起出手擒下這惡賊吧。”
江熙俊聞言暗想,我什麼時候變成惡賊的,看來是他們自以為正派那些自欺欺人的話了。看到幾人或成爪或成掌的向自己攻來,江熙俊也顧不得太多了,直接對著第一個衝上來的老頭就是充斥著灰色氣狀物的一拳,拳掌相觸,對方退了兩步,江熙俊退了三步,顯然是吃了小虧,但也因此躲過了另一個老頭抓向他咽喉的一抓。
不等氣血回覆平靜,他就想拿出乾坤笛對敵,但不料身後突然傳來破空之聲,江熙俊連忙一個極其不雅的驢打滾閃過,眼角看到身後一個粗壯大漢把那白玉地板砸出了一個大坑,江熙俊吞了一口口水,剛又想拿出笛子,但另外兩個中年漢子就雙雙向他撲來,他無奈放棄了拿武器的念頭,雙手盈滿灰色氣狀物,硬接其中一箇中年漢子的拳頭,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使勁,直接把他扔向另一個撲向自己的中年漢子,那個看起來有點像光頭的中年漢子看到自己的師兄被人像沙包一樣扔向自己,連忙改拳為掌,輕輕的接住他師兄的身子,但剛一接觸,馬上就感到有一股狂暴的灰色氣狀物透過師兄的體內傳到自己的手掌,只是一絲的灰色氣狀物就把自己雙手麻痺得不能動了。
原來江熙俊知道力敵不行,那就只好出陰招了,但他當然不承認自己是出陰招的,他說自己是在智取。仗著灰色氣狀物恢復速度超快的特點,直接把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起色氣狀物透過那個光頭大漢師兄的手腕傳到他的身體內,把那個大漢整個身體都麻痺了。氣成階段的灰色氣狀物雖然不是那些狂暴的能量,但也有它的特殊性,就是可以瞬間麻痺灰色氣狀物透過的所有經脈,所以那個光頭大漢一接觸他師兄的身子,馬上就被灰色氣狀物麻痺了雙手,還在發現的快,不然整個身子都會遭殃。
江熙俊本來以為可以一次性解決兩個,不料其中一個還有戰鬥力,他一邊快速吸收天地中的靈氣轉換成灰色氣狀物,一邊充大頭說道:“唉……其實我不想傷人的,但無奈你們*我出手,也罷,就讓你們看看我派的獨門武功嗎?”
說完趁他們還在震撼於兩個不弱的大漢瞬間被擊倒的事實時,江熙俊快速從懷中取出乾坤笛,快速吹出殤之樂章,溫婉纏綿,哀思如潮的殤之樂章就被吹出,剩下一個大漢好像在極力抗衡那哀緒,已經不能動彈了,但剩下兩個老頭似乎在殤之樂章下還有方抗的能力,惶恐的對視一眼,都竭盡全力的向江熙俊攻來,那攻勢完全是隻攻不守的架勢,江熙俊輕靈的躍出幾步,繼續加大涌入乾坤笛的音符力度,兩個老傢伙果然武功不凡,在江熙俊這樣的攻勢下竟然還能堅守本心,反觀那個本來還在極力抗衡的大漢,現在已經倒在地上痛哭流淚了。
現在的狀況是江熙俊因為一心的吹奏殤之樂章而無法做出凌厲的攻勢,而兩個老頭因為在極力抗衡殤之樂章帶來的心裡暗示,功力大減,根本就無法接近江熙俊,三人在小小的包廂裡上演了一出貓捉老鼠的好戲,當然,誰是貓誰是老鼠,這就要見仁見智了。
江熙俊一邊吹奏一邊著急,按照這種狀況下去,等到自己吹完第二遍樂章後,腦中的音符可能就會用光了,到時候就會陷入混混沌沌的狀態,只能任人魚肉了。但看到兩個老傢伙也似乎不輕鬆,也只好硬撐下去,希望兩個老傢伙先撐不住,但吹完一遍樂章後,兩個老傢伙還在拼命追趕自己,江熙俊有點慌張了,難道這次註定要殞命與此?
但這時候很久沒露過面的器靈突然說話了,它先是嘆了口氣,自語道:“現在的你根本就不能發揮出真正的殤之樂章三成的威力,本來我希望你能自己悟出如何才能更大的發揮出樂章的威力,但因為你的精神力只是剛好達到修煉樂章的門檻,所以如果真正要你自己琢磨,可能需要很多的時間,但你現在似乎等不了那個久了。主人,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放棄房間裡的人,自己一個人離去,以後再伺機報仇。”
“這不可能,我死也不會放棄他們的,特別是珂珂,我發過誓要用生命要守護她的。”
江熙俊斬釘截鐵的說。
器靈又嘆了口氣,這才緩緩說道:“我就知道你這一世是放不下那個小姑娘了,現在還有一個選擇,那《:文》就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