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墜子真好看呃——”玄墨猛個勁兒地咽口水。方直心道: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就是嚥下一缸唾沫我也不能給你。兩人就大眼瞪小眼地暗中較著勁,那架勢,彷彿是隻要方直不鬆口,玄墨就會在他肚皮上一直坐著。
就是不知道梅逸兄妹倆倒底是誰在吃飛醋,梅逸輕咳一聲,故作驚訝地問道:“直,大冬天的你戴塊寒玉不嫌涼麼?”
梅逸在使壞!!他明知道“射圭”冬暖夏涼的!方直聞言腰也不疼了,疼痛感盡數轉移到了頭上。
果然,玄墨眼波一轉,反射出陣陣寒光,俯身貼著方直的臉嬌恨地說道:“直——舅——舅!你有寒玉?!你竟然敢有寒玉?!你有寒玉大夏天的還賴著跟我睡?!”
“方玄墨!你別得了便宜賣乖!今年夏天是哪個小混蛋說她怕黑,死氣白賴地賴著我?!”方直毫不嘴軟。
“那去年呢?!前年呢?!舅舅你忘恩負義!”玄墨的手把方直的胸脯子當桌子拍得砰砰作響。
他們,竟然,同枕共衾三年了!梅逸兄妹的臉色更難看了。
“反正我不理你了!”玄墨腳下打著冰出溜,兩手使勁地壓著方直借力站起來,甩斗篷拎屁股走人。
方直被她一摁再摁,摁得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子一般酥痛,費勁巴哈地從地上爬起來,直挺挺地撅著腰,像個孕婦一樣雙手撐著腰那個部位,攆著玄墨就就去了。路過的方信看到這一幕,不禁笑嘆:這倆孩子,怎就長不大?一碰頭就什找岔打,哎!
大門口,空留梅逸兄妹孤零零地傻眼站著,顯然,他們早被主人忘了個乾淨。
方直的小九九
玄墨回京的第二天,方直就去了戰承嶪的府上。
“承嶪,你的毒可以解了哎!”方直按捺不住自己的欣喜,進門就嚷嚷。
“嗯。”戰承嶪面無表情地繼續擦拭他的承影。
“承嶪,那你可知你中的是什麼毒?”方直對戰承嶪的冷漠習以為常,仍舊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