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棍子”,直哥哥也有誒……
王樂魚額頂上的小豆蟲只差一點就要“親親”了。
“什麼?!你說小舅舅也有棍子?!樂魚兒,你不是學醫的嗎?小舅舅也有隱疾你做麼不給他治?!”玄墨不管不顧的喊了出來。
王樂魚忙不迭的賭注她的嘴,面露羞澀道:“玄兒,爹爹教我學的是婦科,男人的構造我一點都不懂的,你想,以前男病人的身子,爹爹是不許我看的,所以,我看著直哥哥的。。。。。。光光,是
第一回看男子的身子。。。。。。可是可是,你說的那個,我怎麼覺得不是隱疾哎!”
“可是,戰哥哥沒事說他有病幹嘛?!他腦殼又沒壞?!看他犯病時的神情,那麼痛苦,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啊!”
“唉,也對,小舅舅那麼嚴肅,想來他是不會說謊的!。。。。。。照這麼說,直哥哥興許真的是也有隱疾,只不過他怕我擔心,才不肯給我講實話。。。。。。那,玄兒,你有什麼注意嗎?”
“呃,樂魚兒,我覺得,只要叫那棍子沒力氣,戰哥哥和小舅舅就不會那麼痛苦了,所以,咱們。。。。。。”兩隻黃毛腦袋拱在一起,合計起來。。。。。。
花廳裡的戰承嶪和方直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惡寒,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京城裡最大的醫館“寶濟堂”,兩個喬裝過的“小爺”,興高采烈、如獲至寶的捧走了幾粒藥丸子。
玄颺王府。
“玄兒,你絕不覺得這粥有點苦?”戰承嶪喝了一勺,皺皺眉頭就放下了。
小桃花裡強壓下那絲若隱若現的得意,道:“呃,戰哥哥,許是這幾日你操勞過度,導致心火旺盛才會口苦的,晚飯後,我們吃點清涼的小蜜餞好不好?”
戰承嶪貼近身來,魅惑的笑道:“好,過會兒玄兒吃蜜餞,為夫的也跟著沾沾光。。。。。。”為夫的吃你,也是一樣的。
玄墨當然沒聽出他話中的另外含義,只管含情脈脈的回望著他,心道:戰哥哥,等下要藥勁兒一上來,棍子就不會再出來禍害人了,今晚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