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別咬那裡……癢……你要是想喝牛奶,明早我叫‘哞哞’奶媽給你擠新鮮的……羞人答答的……人家又不是‘哞哞’奶媽……夫君夫君!停停!你怎麼又用棍子捅我?!玄兒很聽話的,你不要捅我麼!”
戰承嶪眼神迷離地抬起頭來,後脊樑滲出滴滴冷汗,這可怎麼辦?!該怎麼給她解釋才不至於嚇著她?!戰承嶪越想越急,越急越沒轍,越沒轍吧玄墨還扭得就越厲害,戰承嶪痛苦死了……
戰承嶪忍得豆大的汗珠瞬間就嘩嘩地流,流到玄墨的臉上、胸上,玄墨又慌了,忙不迭地胡亂抹走他臉上的汗,關切地問:“戰哥哥,你哪裡不舒服?你別嚇我!是我……呃……做的不夠好麼?外婆說,今晚一定要對你好,什麼都依你!”
戰承嶪自己抹了把汗,望天道:外婆,你怎的不多教她點?!她是想“做”好,可她會“做”什麼?!斜眼睇著慌亂的小桃花,戰承嶪突生一計,他繼續一臉痛苦狀,抱緊了玄墨,嘶啞著聲兒問:“玄兒,我不想再瞞你下去了……這‘棍子’已經摺磨我好{炫&書&網}久了,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可願意?”
“願意!我願意!戰哥哥,我不想看你難受,你說你說,是放血還是扎針?玄兒都受得的!”
戰承嶪一陣感動:“哪怕是你會很疼你也願意麼?”
玄墨把臉埋進戰承嶪的懷裡,柔柔地卻是很堅定地說:“我願意,戰哥哥,你快告訴我該怎麼做。”
“好玄兒……”戰承嶪暗暗地鬆了口氣,心道:這下就好辦了。他寵溺地咬了下玄墨的小耳垂,續道,“我一靠近你,它就出來‘折磨’我,玄兒,可不可以……”
接下來他想說的“可不可以叫它‘捅’幾下”還沒脫口,哪知小桃花“倏”地一下就燃起了自作聰明的花火,她一骨碌翻起身子騎在了戰承嶪的肚子上。戰承嶪一愣:怎的?呆鳥要主動?星眸頓時閃爍出更加低沉魅惑的欲光,哪承想,渾身放鬆下來的戰承嶪並沒等來呆鳥的主動,卻冷不丁兒地被玄墨迅速封住了幾大要穴,而玄墨則在一旁麻利地摸到袍子捆在身上,就要下地。
“玄兒你要做甚?”
“戰哥哥,我與你既成夫妻,你怎麼可以因為棍子就不接近我呢?戰哥哥,我猜你定是怕我離你而去,所以才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棍子就是你的隱疾是不?你怎可以把我想得那麼不濟?!我明白你的苦衷的,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可是,我不忍心看你終生都受它折磨,長痛不如短痛,戰哥哥,你忍忍,我幫你把棍子除去,一下下就好,你等著——”說完,呆鳥就去抄傢伙。
戰承嶪後背驟然嚇出一脊樑的冷汗,他當場就想暈死過去,可他還是強忍著叫自己不要暈,因為他很怕自己再醒來,就有“資格”直接進宮去“服侍”他皇兄了。看著玄墨手裡的短劍,他聲嘶力竭地吼了一句:“你要是還想生我的孩子就老老實實地把劍放下,把穴道給我解開!沒棍子你還生個屁!” 戰承嶪徹底氣彪了,大喜的日子粗口都出來了。明明是男人引以為自豪的命根,非得順著她的心思叫成什麼“棍子”,而且,他盼星星盼太陽地好容易才盼來的洞房花燭夜,自己竟險些成了太監!
“嗯?——”玄墨的腦子徹底變成了一盆漿,這倒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沒棍子就只能生“屁”呢?明明這麼痛苦,還不許將它除去,這不是自虐麼?小桃花自己先轉暈了,可是見戰承嶪似乎真的是很生氣,於是遲疑著解開了他的穴道,短劍卻遲遲不肯放下。
戰承嶪順勢把她撈上床,將反手奪過短劍飛插進一旁的柱子裡,隨手揮滅燭火,床帳裡,陣陣激情滔滔的紅浪開始翻滾……
第七十四章 滅棍之心不該有
三日後玄墨歸寧。
戰承嶪攜著玄墨一進府門,方直便迎將出來,撫著下巴,圍著玄墨細細的打量了一圈,然後壞笑著悄聲打趣戰承嶪道:“我說承嶪,滋潤的不錯呀,兔子臉上都開出媚色了哈!嘖嘖。。。。。。呃,承嶪,玄兒,可溫柔?”方直亮晶晶的眸子裡寫滿了好奇。
戰承嶪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鄙視他的無聊和八婆。
哪知方直並不吃他的白眼,不依不饒的窮追猛打:“咦?才三天而已,你怎得就清減了許多?承嶪,你是不是。。。。。。春風過度了?”
能不清減嗎?!自打洞房花燭之夜戰承嶪“實誠地”承認了“棍子”就是他的“隱疾”後,
那雙小桃花便總是偷偷的、賊兮兮的盯著戰承嶪的身下,那算計的眼神,生生叫戰承嶪提心吊膽的過了三天,緊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