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祝文輝道:“如此說來,商錦堂不是死在貴門手下的了?”
筱如意道:“不是。”
祝文輝道:“這話出自筱姨娘之口,在下自然相信。”
筱如意咯的笑道:“你相信就好,那麼咱們就換個話題,私闖敝門,該當如何說法?”
祝文輝道:“你們要待如何?”
那黃衣人緩步走到祝文輝身側八尺來遠,便自停步,攏著雙手,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此時忽然介面道:“兩條路,任你選擇。”
祝文輝道:“願聞其祥。”
黃衣人冷肅的道:“一條是你自絕於此,還有一條,是束手就縛。”
祝文輝朗笑一聲道:“在下既不想自絕,也不想束手,就縛,只要在下不想,天下也未必有人能硬要在下自絕,硬要在下束手就縛。”
黃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道:
“你如是心中不服,那就不妨動手試試。”
祝文輝大笑道:“在下倒要看看閣下能逼我自絕?還是能逼得我束手就縛?”
飛燕本來面有驚懼之色,畏縮的躲在祝文輝身後,只是低低泣飲,但在這一瞬之間,她忽然變得一臉堅毅,手中雙劍一挺,閃身躍出,說道:
“公子快走,賤妾反正不想活了,我替你擋一擋。”
筱如意聽的大怒,叱道:“死丫頭,你果然想找死!”
人隨聲發,疾快的朝飛燕側面欺來。
祝文輝左手一抬,使了一招“疏枝斜橫”,朝筱如意迎面灑去,他雖然只使了一隻左手,一片指影,劃出了無數小圈,外人無法捉摸這一招的變化。
筱如意但覺指風所及,幾乎籠罩了自己身前大穴,一時之間,根本無從封架,心頭一驚,只得硬把前撲之勢,改為側身斜閃而出。
黃衣人目光凝注著祝文輝,右手一擺,冷冷的道:
“筱姨娘,你退下去,還是由本座來會會他。”
筱如意似乎對這位黃衣人十分敬重,聞言躬身應“是”,果然退到了一旁。
祝文輝心中暗道:看來此人身份,似是比筱如意還高。黃衣人目光一抬,冷峻的道:“閣下可以出手了。”
祝文輝並未立即出手,只是凝立不動,擋在飛燕身前,說道:“閣下先報個萬兒讓在下聽聽。”
黃衣人嘿然道:“你聽了我姓名,是否束手就縛。”
祝文輝道:“那倒未必。”
黃衣人道:“這就是了,你既不願束手就縛,何用通姓道名?”
飛燕低低的道:“他是右護法鄢茂功,外號琵琶手。
這話自然是提醒祝文輝,黃衫人練的是“琵琶手。”
筱如意怒聲道:“賤丫頭,你還不給我過來?”
飛燕在她淫威之下,不覺心頭一陣顫慄,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畏怯不前。
祝文輝左手一攔,說道:“姑娘等在下落敗了再過去不遲。”
飛燕心頭感到一甜,但忽然垂淚道:
“公子落敗了,賤妾也難逃一死。”
筱如意冷笑道:“看來你們倒是一對同命鴛鴦。”
黃衣人琵琶手鄢茂功冷然道:“你不出手,在下可要出手了。”
陡然一掌,直劈過來。
他這一掌蓄勢而發,雖然未曾施展“琵琶手”,但掌力沉重如山,捲起一片疾風,勢道凌厲,極為懾人!
祝文輝一看掌勢,即知對方力有未盡,真正的殺手,必然跟蹤襲到,轉念中,身形疾旋,避過擊來的掌力,右手橫肘向外,五指如爪,突向鄢茂功手腕抓去。
他使的正是鷹爪門的大擒拿手。
鄢茂功冷嘿一聲,右掌未收,身子跟著旋進,一下閃到祝文輝身後,左手勾曲,反手一記“琵琶手”,朝“入洞穴”擊到。
祝文輝早就看出他這一掌之後,必有殺手,口中朗笑一聲,右足倏退,一個人迅快轉了過來,左手一揚,灑出了一片指影,朝鄢茂功胸前襲去!
琵琶手鄢茂功雖然看出祝文輝武功極高,卻未料到他出手竟有這般鋒銳,一時之間,竟被逼的後退了兩步。
筱如意眼看右護法和祝文輝動上了手,她自然知道琵琶手鄢茂功的武功,不在總監賽彌勒之下,估量祝文輝決不是他的對手。
這就雙肩一晃,繞過祝文輝,朝飛燕欺了過去,口中喝道:“賤丫頭,你還要我動手麼?”
飛燕一見筱姨娘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