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教的教主,只能由聖女擔任,可以學習聖火令中的神功。
所謂聖女,是神聖的,一生信奉著自己的信仰,天生就擁有一定的神通,譬如預知未來,或者具有與神靈交談的能力,可以左右一個國家的命脈。
然而,她註定只能獨自一人,終生保持處子之身,不能生情,不能有欲。
但是,在某些地方,聖女的稱號,卻只是一塊遮羞布。
譬如佛陀國,有一種與其歷史一樣古老的傳統:來自窮人家庭的女孩,年紀輕輕便開始為寺院服務,成為那些高階僧侶和長老的床伴,居然也稱為聖女。
這些地位低下的鄉村女孩,十歲時就不得不放棄傳統的婚姻模式,將自己一生的幸福,都獻給當地的神,為本村的村民,進行宗教儀式和做祈禱。
她們剛剛進入青春期,便在儀式和慶典上嫁給寺院,然後伺候那些高階僧侶和長老。
聖女一般與家人生活在一起,在衰老之前,一直為寺院服務。然後就如同世界各地青樓老鴇的命運一樣,年老的聖女開始退居幕後,為下一代聖女出謀劃策。
在佛陀國,聖女可不是個體面的稱呼。儘管人們對她們恭敬畏懼,磕頭碰地;但是誰都清楚,那些高高在上的姑娘,究竟充當什麼角色。
所謂的聖女,既不是女王,也不是女明星,反而是命運最悽慘的苦孩子。
如果家裡有條件,誰肯把親閨女送出去,受人凌辱呢?
這話聽起來挺彆扭,但說到底,還是佛陀國古老的文化傳統使然。
走進寺院,向神靈獻身的少女,註定要出賣青春和身體,也註定要過一輩子沒有婚姻的生活。
她們必須把青春獻給冥冥之中的神,將身體投入那些僧侶們貪婪的懷抱。
這些聖女不穿僧袍,日常生活也在自己家裡。但是寺院需要時,她們必須無條件的報到。除了免費的身體服務,其它的根本就用不著。
這些聖女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酷似廟裡的‘應召女郎’。她們紅顏尚在時,定然是長老們的香餑餑;可惜一旦年老色衰,便淪為榨乾汁水的甘蔗渣子。
無論新老聖女如何算計,卻也始終跳不出命運的輪迴。
當然,明教的教主,是十分高貴的聖女,必須終生保持處子之身,是神的代言人,修為極高。
如果晴朗想滅掉波斯國的明教,就必須先控制住教主。
以晴朗目前的神通,如果要滅掉明教和那位聖女,並不如何困難。只不過,他不想做得太絕。留著明教,去牽制波斯國政府,會對華夏國比較有利。
晴朗曾經煉化雲風月三使的神識,自然知道明教總壇和分壇的確切位置。他不必動用浩然宗的那些成員,就輕易的將明教總壇控制住。
他留在總壇十多天,這才離開。期間,他跟現任教主黛春麗,非常親密。
因此,有教眾認為,教主已不是處子之身,褻瀆了神靈,以致怨聲四起。
黛春麗為著表明清白,當眾顯示自己的守宮砂,並且讓人檢驗,果然還是聖女之體。
那些教眾打消了疑慮,便死心塌地的信奉明教,繼續跟波斯國政府作對。
事實上,晴朗確實已破掉黛春麗的處子之身,再修補好那一層膜,做得天衣無縫。他知道黛春麗是一個頗有野心的女子,便沒有帶走她,只是種下一縷神識,使得她永遠無法背叛自己。
這一段時間,晴朗解決了血族和狼人族的世仇,又將明教控制在手中,可以利用他們來牽制花旗國和波斯國,得以為華夏國消除了一些外患。
真正的聖火令,依然留在明教總壇。而銘刻在聖火令中的武功,已被晴朗複製了一份,先簡單的修煉一下,日後再將適用的內容編進《浩然秘訣》。
暫時,也該放鬆一下了。波斯國是個美麗的旅遊聖地,既然來了,應該好好的遊玩一番。
晴朗飄落在郊外,將三千多個浩然宗成員放出來,十人一組,以紗巾遮面,先後入城,各玩各的,免得太張揚,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雖然,很多人認為,大流士大帝,是個弒君篡位者,但波斯帝國在他的執政時期,趨向輝煌。
一方面,他大肆進行軍事征服,建立一個龐大的帝國;另一方面,他厲行改革,採取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措施,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
大流士當上皇帝后,大力加強中央集權,樹立權威。他不僅自稱眾王之王,宣揚君權神授,還追求形式上的威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