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瞧著瓶中芬芳茶花呆呆地出神,她天庭開闊,眉目如畫,面板更比那玉瓶還白上幾分,那鮮豔的茶花與她一比,也是黯然失色,趙烈自從回到黑虎山來,終日苦苦練功冥思,她實在惦記,於是起身走了出去。
風雨欲來,雲像魚鱗一樣,一片片蓋住了天空,使光線半點也不能洩露出來。於是,原本已是黃昏時分的天地,此刻更加陰晦了,彷彿夜色即刻就要到來,天空忽然響起恐怖的炸雷聲,刺眼閃電瞬間穿透了烏黑沉重的雲層。
陰沉狂暴的氣候讓趙烈心神更加無法寧靜,炸雷聲震得桌面上的茶杯似乎都在顫動,雨水還未飄落,可是他的額頭忽然佈滿汗水,渾身隱隱作痛,頓時感到心煩意亂,驀然起身在書房內走來走去,體內經脈氣息沸騰紛亂,轟隆隆的雷聲可是狼的吶喊?狂放的閃電,撕裂天空,為何帶來赤裸裸地痛?
狂風忽然停歇了,整個世界瞬間進入極度寧靜,傾盆大雨驀然嘩啦落下。有些事,歷經了時間的洗禮,會漸漸淡於無痕;而有些事,卻因穿鑿錘鍊,沉積於靈魂深處,再也無從抹去,偶一觸及,便是徹心徹肺的疼痛,趙烈驀然感到無比狂亂暴躁,猛然揮拳震碎窗戶,對著漆黑的雨夜發出了狂哮,強悍真氣震得那些空中飄落的雨滴紛紛朝外湧出,形成了一條白花花的水龍呼嘯著奔入黑夜!
宛兒悄然走了進來,心疼地望著煩躁不安的趙烈,她的腰肢很致細,柔軟的白色衣裳淋溼後,在她細腰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