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耶!」她的腦子早因酒精作怪而混沌。
「我知道。」他俯下頭,以嘴和舌戲弄她的乳房,他有力的吸吮簡直令她的五臟六腑揪成一團。
他的手也向下移動,直接而猛烈地探索著瓊漿玉液的源頭。這種突如其來的入侵,令溫蒂忍不住呻吟出聲。
霍子雷將她的雙腳架在他的肩上,看著她沾滿蜜液的私密處,像盛開的花朵般閃動著誘人的光芒。
他再也剋制不住的俯身吮住她的小核,靈巧的舌竄入她的幽穴口,品嚐著她醉人的甜蜜。
「吮……」溫蒂吐氣如蘭的喘息,更增添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尋找到她最敏感的核心,以指腹快速揉搓,令她身軀難以自抑地向上弓起,忍不住嬌喘連連。
「啊……啊……」當她攀向第一波的高潮時,她竟醉昏了過去。
而這也讓正蓄勢侍發的霍子雷當場愣住了。
霍子雷真的要去撞牆了!他怎麼也沒料到,他才剛開始就……又結束了。
只是這次「茶包」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出在溫蒂身上──不!是那半瓶白蘭地才對!
他怎麼可以讓她喝那麼多酒呢?但他現在後悔也無濟於事了。
「!醒醒。」他試著叫醒她,但卻是白費力氣而已。
天哪!地哪!他的小弟弟還等著出征呢!現在叫他忍,他寧可選擇切腹自殺還痛快一些。
他依然可以佔有她,而且,一點罪惡感也不會有。
但是,他卻選擇去洗冷水澡、喝冰水,直到自己體內的慾火熄了為止。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竟選擇用這種自虐的方式來對待自己,他愈來愈不瞭解自己了。
像此刻,他居然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熟睡的模樣。
她真像個天使!
但他知道她不是天使,因為,她自已也坦承她看過很多男人的陽具,雖然她沒有多說,但是,他已十分清楚她是個如何淫蕩的女子。
想到她的身子會被許多男人佔有過,怒火就在他心中熊熊的燒了起來。
既然她是個不懂羞恥的女人,他又何必對她憐香惜玉呢?
他再次壓止她的身,雙手不斷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
「不要……」她皺著眉抗議他的粗魯,但仍然沒有醒過來。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
看來她只是在假裝,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何時?
他的手滑溜到她的花心,發現她已經溼了,而且很溼。
獸性取代了理性,他將自己的亢奮壓向地的花穴,用力一挺──一桿進洞,完美至極。
「痛……」她口中不時發出難受的聲音,但卻始終沒有醒過來。
也許她真的很緊,但是,她並不是處女!因為,他並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貫穿她的體內,直達花心。
結合的地方也沒流出血絲,有的只是黏稠透明的蜜液,使得他可以更暢行無阻。
不可否認的,她的嫩穴緊緊的夾著他的棒子,使他有一種飄飄然的快感,不管是輕轉還是快速抽插,那飽脹的滿足感與摩擦的刺激幾乎部讓霍子雷差點又要失控了。
「啊……」淚珠由她緊閉的眼角滾落下來。「痛……」
還在裝!要不是他早有認知,恐怕也會被她給矇騙了!
於是,他將他的巨大拉出來,只將頂端留在裡面,想試試她的反應。
「噢!」她的聲音充滿了失望,繼而擺動臀部,發出無聲的邀請。
果然如他所料,她的偽裝在此刻已不攻自破了。
於是,他用力的頂進她的花心,加速律動。
「嗯……啊……」
他每次的深入都使她吟哦不已,直到他由她緊縮的肌肉察覺到她已得到最大的滿足後,才釋放出自己的熱液。
她的頭好痛!好象有千萬個小人在她腦子裡睡打著,卻又趕不走,溫蒂只能無助的呻吟。
好不容易睜開了雙眼,她頭部的疼痛卻馬上被雙腿問的異痛給取代了。
好奇怪的感覺,該不會是大姨媽要來了吧?
不對!她的經期上禮拜才結束……她眨眨眼,再眨眨眼,見到胸前的黑色頭顱時,她才完全清醒過來。
昨晚的記憶全都重回她的腦子裡,她除了感覺自己在最後一秒鐘因抵擋不住激烈的暈眩感,而放任自己被黑暗吞噬外,其它什麼也記不得了。
他們做了嗎?老天爺!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