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又跌落在水裡,與此同時先前跌落在秦淮水中的‘歐陽小蝶’像是一個漂亮的水鬼,自通明的燈火下的秦淮水中伸出一隻美麗之極的手,手,疾點任飄萍背部的靈臺、命門、腎俞三處重穴,而此刻的任飄萍簡直就是專門落向對方的手指上去的,‘歐陽小蝶’但覺手指落到實處,笑。
當此情形,誰也沒有想到那先前已經被任飄萍點了穴道的‘歐陽小蝶’怎麼突然就會動了,更沒想到‘歐陽小蝶’會出手傷害任飄萍,就像三人還不明白適才為什麼任飄萍會點‘歐陽小蝶’的穴道,更何況花無葉和李冰玉還在納悶眼前的難道不是歐陽小蝶嗎?岸上的花無葉三人看著那隻手卻是毫無援手之力,而因為河水沖洗過的‘歐陽小蝶’的那張臉已不是歐陽小蝶,竟是一個長得極為清秀的說不清是男是女的一張臉。
花無葉和李冰玉兩人驚愕地對視一眼,兩人口中同時道:“九幽神尼?!”而歐陽尚晴已是同時怒道:“大膽!敢冒充我姐姐!”
聞言,花無葉和李冰玉又驚,暗道:歐陽小蝶有個姐姐?歐陽尚晴已是‘撲通’一聲跳進水裡!
……
‘風雅頌’三層‘頌閣’,燕無雙蹙著雙眉頗為疑惑道:“這南京一帶是丐幫的天下,不知歐陽紫為何要得罪丐幫中人呢?”
一旁的唐靈坐在古樸淡雅的一張圓桌旁,一隻手撐著頭,懶洋洋道:“那還用問,肯定是丐幫中人參與當年殺害歐陽紫一家人了。”心中卻想起了父親唐向天臨終前說的那句話,不禁暗道:說不得就是歐陽紫殺了父親,看來這事必須要親自問問任大哥才能知道。
燕無雙瞧了一眼唐靈唿扇唿扇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笑道:“幹嘛,在想你的任大哥嗎?”
唐靈雪白的臉一陣紅暈飛起,道:“哪有啊!沒有啦!”燕無雙不停地笑,心中道:這小妮子現在也變得多愁起來了!唐靈被燕無雙笑得不好意思,起身甩袖道:“好餓啊!我去讓小二把飯送到屋子來吧!”人已是一陣風出去了!
文德橋上的筱矝和歐陽紫不知為何這時忽然間像是多年的閨中密友,此刻歐陽紫笑,侃侃而道:“據說這文德橋每年農曆十一月十五日午夜前後,橋東、西側的水中,能夠看到左右各半邊月亮,就好像是一個月亮被這橋分成了兩班一樣!”
筱矝忽然覺得歐陽紫的笑很美,就像是這樣的一個美麗的女子手中若是沒有劍的話豈不是可以迷倒很多男子,哪怕是任飄萍那樣的世間奇男子,同時抿嘴一笑,道:“是啊!小時候我就在這附近長大的,常常在這裡玩,聽父親說文德橋由於處於特定的位置和結構,正值日晷子午線上,所以才有這般奇異的自然景觀。”
歐陽紫輕輕地‘嗯’了一聲,點頭,溫柔而恬靜,耳邊卻是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三哥!筱矝姐姐!回來吃飯了!”歐陽紫循聲而望,南邊‘風雅頌’的三樓臨窗的唐靈正在向筱矝揮手,一旁的燕無雙含笑點頭。筱矝已是高聲答道:“知道了,就來!”旋即對歐陽紫笑道:“一起去吧!”唐飛已是站在筱矝的身後。
歐陽紫沒有回答,她的眼睛忽然像冰一樣的冷,冷冷地望著‘六味居’二樓臨窗負手而立的金袍人,袖中的魚腸劍已是悄然滑落在手中。
筱矝此刻當然看見了那金袍人,那個拜金教的獨眼龍、那個姓靳的長老。
歐陽紫一聲不吭,人已是直向‘風雅頌’那扇敞開的硃紅大門走去,落雁門的左右護法相視一望,緊跟歐陽紫而上。
只是歐陽紫才行十步,面前已是八名白袍人提劍冷然而立,歐陽紫冷笑,視而不見,八名白袍人懼,後退半步,歐陽紫已是近得他們身前一步之遙,八名白袍人同時拔劍,劍身出鞘方至一半,歐陽紫三人竟是同時出手,只是一瞬,紫衣飛動見,青紅之光掠起,歐陽紫面前的三名白袍人已是倒地,尚未拔出的半截劍依然留在劍鞘裡,魚腸劍斜向和地面成七十五度角,劍尖在滴血,滴著和那倒在地上的三名白袍人咽喉處流著的一樣的血。其餘五人已是驚詫間攜一身冷汗四下逃散。
不知何時,那二樓的視窗又站著一個金袍人,金袍人口中已道:“好快的劍!”只是他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冷笑聲,道:“再快的劍不能殺人就稱不得上好劍!”先前說話的金袍人正是拜金教長安分會的會主溫一刀,溫一刀回身恭敬道:“常長老說的是!”
話說間,歐陽紫再進十步,已是近得‘風雅頌’的門前五尺處,六名黑袍人和四名銀袍人同時持劍衝出‘風雅頌’,十人迅疾展開,呈扇形向歐陽紫三人逼近。
歐陽紫身後的左護法李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