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適才見任飄萍迅速從懷裡拿出紙和筆,也不知道他信手寫了些什麼就扔到屋裡去,心想這定然與任飄萍有關,便輕輕一捅任飄萍的手臂,小聲在任飄萍的耳朵跟前問道:“哎,紙上寫的是什呀?”
任飄萍忽然覺得耳旁熱熱的癢癢的,一股特有的處子的氣息在他的呼吸間飄舞縈繞,轉頭望著玉芙蓉,而玉芙蓉原本看著任飄萍的風情萬種的眼睛見到任飄萍望向自己,便倏地看向別處。任飄萍沒有回答,待到玉芙蓉再次看向任飄萍時,任飄萍的星目已看向屋內。
紀三娘緊握著紀長山的手,說道:“我想通了,過去的唐雪雪已經死了,如今的紀三娘永遠也不可能回到過去的唐雪雪。”紀長山已是滿目柔情地注視著這個自己愛了三年的女人,似乎直到此刻愛才真正地開始。紀三娘轉而又說道:“我知道你對虎兒視同己出,這些年你本可以讓我為你再生一個的,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讓柳如君見一見虎兒,我不會讓虎兒知道這件事的。”
紀長山是一個聰明人,這些年來他幫助趙宏雲把震天幫裡裡外外打點得井井有條,他自然有他的魄力,笑道:“這是當然,夫妻之間儘管可以有各自的秘密,但不可缺乏彼此信任。”
紀三娘開心地笑了,任飄萍也笑了。
柳如君現在就在看著這個叫他叔叔的兒子──虎兒,虎兒很可愛,長得像他娘,不像柳如君,虎兒一隻手拉著紀三孃的手,一隻手拽著紀長山的衣衫,躲在他倆的身後,怯生生的看著柳如君。
柳如君當然明白,當紀三娘挽著紀長山的胳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明白紀三孃的選擇了。
沒有人知道柳如君此刻的感受,但是柳如君畢竟是柳如君,善解人意的柳如君,他爽朗的笑著,給紀長山逐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