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昏死過去,夜無群趕忙扶向她,一股體香轉來,讓他為之痢迷,抱得更緊,輕喚道:“師妹你醒醒……”卻希望對方永遠別醒來。
夜驚容足足昏去半刻鐘,待氣順時方醒來,淚水掛滿腮,悲切道:“他當真遭到毒手了?…….”
夜無群道:“恐怕是了……,是死在異教喇嘛手中。”
夜驚容爬身而起,悲切行去,道:“他一向善良,怎會遭此毒手?”想翻開臉面瞧瞧。
夜無群急道:“師妹別靠近,若有毒,豈非上當,我來處理!”拉回心上人站一旁後,隨即撿起枯枝撥去,宋兩利臉面轉正,已被腐蝕得半臉全非,血肉爛醉,白骨森森,瞧其頭上龜形綠胎記仍在,他輕輕一嘆:“恐怕就是小神童了。”
夜驚容掩面而泣:“你死的好冤,我怎麼辦?怎一點託夢皆無?好端端地怎就死去?”
心疼欲裂,甚想亦自戳幾刀。
夜無群嘆道:“人死不能復生,師妹節哀為是……”卻對師妹如此過度傷心,頗為吃味。
夜驚容簡直不能自己,淚流滿面:“他難道就這樣走了?我要替他報仇……”
夜無群嘆道:“我地想替他報仇!兇手手段太殘忍了,可惜他們也可能同歸於盡……”
夜驚容道:“要找喇嘛僧討回公道……”
夜無群道:“自是應該……,人已死,埋了他吧……”總覽耽擱太久,恐有負作用。遂在旁開始挖洞。
夜驚容再次瞧向禾兩利爛腐一半險容,說下出悲切疼痛,終又想撫摸,別讓他走得孤單。
夜無群急道:“師妹別碰,不是說過可能有毒麼?”扭她回來。
夜驚容道:“可是他死的好可憐……”
夜無群道:“話是不錯,但還是別碰的好!”動作加快,立即將屍體埋去,想想,再挖一坑,連喇嘛屍體一併埋掉,道:“人死無罪,埋了也罷。”
夜驚容泣不成聲中,親自削石為碑,刻上“故吾夫宋兩利之墓,妻驚容叩泣”字樣,立得筆直,“生不能為夫妻,死也要在一起……”淚水更流。
夜無群見狀驚詫:“師妹怎可立此碑?若傳出去,對名節有損,快快除去!免得誤會。”
夜驚容幽幽道:“又何損名節?我真的喜歡他啊!”
夜無群道:“喜歡跟夫妻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夜驚容道:“有何差別?”想及自己身子早就撫撫摸摸、卿卿我我,哪還分得出是否結成夫妻呢?
夜無群知可能勸不回,只好放棄,道:“你若堅持,便從你了。走吧!夜色已晚……”
心想改天再來毀此碑便是。
夜驚容道:“我要在此守靈……”
夜無群急道:“這怎麼成!”心念一閃,突地一指點昏她,抱於懷中,疼惜不已飛奔出谷,掠上龍駒直奔怒龍城。先讓她好好休息,否則如此鬧下去,恐得傷心不絕,這出戏未免演得過火。
夜驚容昏睡一夜,次日醒來仍悲切不已,茶飯不思地又往毒骨坑出發。
夜無群實是無奈,只好作陪。心想如此也好,傷心幾天後,一切自能恢復正常。
自己機會將大增。
奔行數十里,就快抵達毒骨坑之際。
兩位中年喇嘛已擋在前頭,一位肌肉結實,臉長虹胡,狀若達摩,持長戰掠陣。
一位較高,左耳穿金環,並以金環當兵刃,橫擋於胸。
夜無群見狀怔詫:“飛龍、金環雙行者?”兩人乃烈火教超強護法,地位另在尊者之下,武功自強。
扎胡維摩飛龍行者冷道:“裡頭本門弟子是誰所殺?”
比羅金環行者道:“那墓碑是姑娘所立的吧?”
夜驚容一股報仇怨氣正無處可洩,聞言冷道:“看是你們弟子殺了我夫,該當何罪!”
無雙笛抽出,立即攻去。金�